我突然感覺自己知道的,接觸的終究太少了。
一直都在疲憊于應(yīng)對,沒有像風(fēng)家這樣全面的布局,上萬年的底蘊。
怪不得風(fēng)家有什么事情,都會找我和墨修,讓我們奔波,他們想要的,就是跟在后面收集信息,借著收尾撿漏就行了。
我輕吸了口氣,朝墨修道:“如果真的這樣的話,和風(fēng)家談判吧!
墨修臉帶不解,我伸手掏出柳龍霆的那個蛇蛻袋子,輕輕撫了撫道:“就你和我,送風(fēng)敘和與風(fēng)冰消,回風(fēng)家一起談判!
墨修看著那個蛇蛻袋子,低呵的笑了一聲:“好!”
我聽到墨修答應(yīng),心頭微微發(fā)暖。
墨修卻伸手握住那只蛇蛻袋子,低頭看了一眼他胸前掛著的小地母:“我們從那個小區(qū)出來的時候,他們就見我抱著她了。”
我順著墨修的眼神看去,小地母睡得很沉。
別說一般的玄門中人,就算操蛇于家的于心眉都感覺不到小地母。
只有于古月,在小地母一入巴山就感覺到了,還求小地母吃她……
我看著墨修臉上的輕笑,瞬間失笑道:“所以在小區(qū)外,那些玄門中人見你抱著她,臉露出震驚的神色,并不是看透了她的身份,而是……”
“以為你生了,所以才得風(fēng)家圍剿!蹦奚焓执亮舜列〉啬傅哪槪骸叭诵亩嘁,而且有些人遇事就往陰謀論上想,怕是連我們殺掉清水鎮(zhèn)那些居民,他們都會往深一層想!
他看著小地母臉上被輕戳出個小窩,不由的也勾著嘴角:“不過,現(xiàn)在他們不知道這是小地母,認(rèn)為是你生的蛇胎,也挺好!
小地母渾身就好像剛淋上一層脆皮巧克力一般,看上去還覆著一層厚厚的泥。
可墨修伸手一戳,她卻還是和普通孩子一樣,抿了抿嘴,但或許墨修確實與她是相同的存在,并沒有感覺到危機(jī),復(fù)又沉沉的睡著了。
“我們一家三口,帶著風(fēng)敘和母子回風(fēng)城談判吧!蹦迣⒛莻蛇蛻袋子收了起來。
拉著我的手道:“帶娃這種事情,我比你合適,帶蛇娃,就更合適了。”
“可那些蛇娃受召于‘龍靈咒’,而且和我有著……”我想著這給墨修似乎不太合適。
但墨修卻瞥眼看著我:“這蛇蛻是柳龍霆的,你拿著也不太合適!
“本君現(xiàn)在是有無之蛇,可號令整個蛇族,這些蛇娃自然也聽我號令!蹦蘩业氖,二話不說,直接就帶著我瞬移回了巴山。
等到了的時候,那些玄門中人已經(jīng)走了一大半了。
倒是留了沉青和潮生這兩個社恐在巴山,潮生倒是自顧的在那草席上鋪著紙畫著什么。
好像就算這樣的情況下,也半點不著急,依舊能繪畫消遣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