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場合,一旦丟了人,日后就很難找回場子了吧。
突然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,他抿唇就抿唇了,抿得再緊,又不會受傷,我湊上去做什么。
這種時候,又突然離開,就又顯得有點刻意和慌張。
我慢慢抿著唇,努力將前嘟的唇形,慢慢變得扁平,力圖將向前的長度,變成兩側(cè)的寬度。
這樣就不會和墨修的唇貼合在一起了!
可怪的是,我咧著唇,感覺自己耳根都痛了,唇都咧到繃緊著牙齦了,墨修的唇居然還貼著。
一時感覺有點氣惱,干脆就往后一仰,正打算開口。
墨修一直半捂在我頭上,理著黑布的手,突然往后一移,壓住了我的后頸。
跟著我就再也說不出一話來。
墨修一點點的幫我挑開那緊抿到牙齦的唇,朝我含糊不清的道:“痛嗎?”
我不知道他問的哪里,半張嘴喘著息,搖頭……
頭才剛剛搖動,就感覺墨修的手,小心的避開了我的腳踝,靈活的朝上游走。
我沒想到他問的是這個,一時也有點赫然,本能的扭了一下腰。
可腳踝卻蹭到了哪里,微微的痛意讓我倒咝了口氣。
墨修的手瞬間繃緊,然后慢慢朝我吻了下來:“你受的是那條本體蛇的燭息鞭,你體內(nèi)有他的心,又有龍靈那條情絲蛇,所以傷到你身,很難自愈!
隨著墨修的吻,痛意好像在慢慢消散。
我半弓著頭,看著墨修埋在前面的后腦,低低的喘息道:“那怎么辦?”
怪不得墨修沒有用術(shù)法讓這些傷口愈合,原來還有這么一遭原因。
可墨修似乎忙得張不開嘴,我低頭想問他,卻感覺一陣麻癢,跟著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。
全靠墨修一手托著我脖子,才沒有倒軟到沙發(fā)下去。
過了好一會,我穿著的長袍和里衣,都胡亂堆在腰間。
墨修微喘著,將那寬亂的衣服塞到我腰后,就好像墊了個軟枕一樣。
湊到我耳邊低聲道:“你知道龍蛇善淫,上古時期,原本天生地養(yǎng)的生物并不多。后來又是怎么繁衍出這么多種族的嗎?”
我哪還有心思想這個,只是微微的搖頭。
墨修卻咬著我耳朵,低笑道:“龍生九子,子子不同。根其原因,就是不同母罷了。何悅,那些殘骨里,最難化的,其實就是……”
我瞬間想到了當(dāng)初龍岐旭賣蛇酒時說的葷話,蛇根藏于體內(nèi),一般很難看到,就算皮肉化,蛇根依舊會藏得很好。
墨修融合了殘骨里,難道還有這種?
更有老話傳聞,驚蟄后萬物春生,就是因為龍蛇淫氣浮生,導(dǎo)致萬物皆感。
墨修這是……
“我其實一直都忍著,在巴山,你上了摩天嶺,我就一直泡在洗物池那一池冰水里!蹦抟е叶。
聲音發(fā)啞的道:“這次可是你主動的,不能算你不愿意!
他聲音無比的危險,我不由的往后挪了挪,后腰卻被那一團(tuán)胡亂塞著的衣服擋住了。
根本退無可退,只得抬眼看著墨修,努力解釋道:“我沒有……”
“要不要看?嗯?”墨修順著耳側(cè),一點點的往前吻。
我正腦中驚想著,這怎么看,看什么的時候……
墨修唇貼在我嘴角,低聲道:“幻境回放,我還可以放慢,還可以暫停,你一點點的看?”
我沒想到墨修居然還有這種了,這是和蒼靈學(xué)的嗎。
想到自己剛才“看”的東西,瞬間恨不得一頭將自己埋沙發(fā)里面去。
雙眼微睜,還在努力挽救。
原先墨修時間就是很長,上次洗物池雙管齊下,他雖然很顧忌我了,我也很……
可終究后頭還是吃了些苦頭的。
張嘴正要說我身上還有傷呢。
就見兩道黑色軟布,從沙發(fā)兩頭穿了過來。
墨修一邊親吻著我,一邊將黑布纏在我小腿上,貼心的笑道:“你腳踝受傷了,還是小心點好!
可最好的,不是不動我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