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阿寶可以用符紙引火什么的,我就不會。
所以風望舒給我這張符,其實和當初何壽何辜給的那種差不多。
只要一撕,立馬就到了我身邊,也就相當于一鍵呼叫。
用來救命,其實也挺不錯的。
風望舒自然也知道,點頭苦笑道:“我就不打擾,您和蛇君恩愛了!
她說著,朝我和墨修,恭敬的行了禮,直接一展披帛就消失了。
墨修卻看著我手里的符紙,沉聲道:“他們還以為能迂回救世,卻不知道阿熵已經(jīng)決定開戰(zhàn)了!
我將符紙收起來,在墨修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沉聲道:“要告訴他們嗎?”
這種事情,瞞是瞞不住了的,可告訴他們,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始說。
這場大戰(zhàn),根本就避無可避。
墨修只是苦笑了一聲,沒有說話。
摟著我坐在那黑布遮擋的陰影之下:“你去清水鎮(zhèn)打算怎么辦?”
那些人,其實算起來,還是因為我。
我本以為救他們出清水鎮(zhèn),后面就不會有事了,可哪知道結(jié)果會是這樣的。
他們祖祖輩輩,早就打上了蛇棺的印記。
摩天嶺下,巴山人越聚越多,估計也是見魔蛇出來,懼意頓生了,所以聚在一起商量,卻依舊沒有來摩天嶺。
于心眉處理這種事情上,應(yīng)該是可以的。
我朝墨修道:“我們現(xiàn)在去清水鎮(zhèn)搬遷的小區(qū)吧!
還是有點想逃避摩天嶺和巴山,畢竟這相對于我而言,其實就是一座墳?zāi)埂?br>
墨修輕嗯了一聲,抱著我下去,換了一身便裝。
他現(xiàn)在似乎心沉如水,就算換衣服,也沒有特別的波動了,細心周到的幫我將衣服穿好。
本來我以為他會帶我直接進入原先分的那套房子的,可墨修居然只是帶我到了小區(qū)外面。
見我疑惑,還朝我輕笑道:“讓幻空門貼張人臉!
我這才想起來,上次我們是換了臉進去的。
風家人對我們還是很恭敬的,估計也收到了風望舒的指示了,跟我們匯報了一下里面的情況。
小地母出來的時候是晚上,那些居民體內(nèi)有血虱,基本就是沉睡。
所以他們完全沒有感覺有什么不對。
風家從知道小地母的事情后,也試著想查探。
可他們的人一進入小區(qū)的范圍就會昏睡,連風升陵試過,都沒有避開。
也就是說,風家到現(xiàn)在,都沒有見過血虱,也沒有見過這些居民用頭上血虱養(yǎng)著小地母的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