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極瞥了我一眼,看著窗外的落日:“到晚飯了!
不知道為什么,我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,心頭沉了一下。
晚飯了,張含珠也要吃飯,那些蛇娃也要進(jìn)食。
原來我在這酒店躲了一通,又和墨修癲狂了那么久,也不過一個下午。
于心眉忙推了我一把,指了指阿問的房門,示意我開口。
我瞥眼看了看何辜和何苦,他們倆個好像都說不上話。
何歡似乎只管做飯和治療,何壽都傷成那樣,又把頭縮進(jìn)去了,明顯也是不想說話。
反倒只有那個讓我隨時準(zhǔn)備“慷慨赴死”的何極說得上話。
反正他在等我出去,干脆起身,朝何極行了一禮道:“何極師兄,問天宗是不是有一個避世的地方?可以躲避滅世之災(zāi),就像上次那次滔天的洪水一樣?”
何極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一邊的“綠毛龜”何壽,立馬探出頭來:“你想去避世?不管這些事情了?”
說著,又冷哼一聲:“你問那二師兄有什么用?還不如問我,畢竟都是我和阿問在搞!
我看著被紗布綁得發(fā)毛的何壽,又瞥了瞥握著拂塵微微發(fā)緊的何極。
心里苦笑,他們真的以為是我要逃啊。
“是小于家主。”我想了想,還是走到茶幾邊,蹲下來,看著何壽只露在外面的龜首道:“我想送小于家主去那里!
何壽的龜首長長的昂出來,瞥眼看了看于心眉,拉長著嗓子:“哦,是你想啊……”
于心眉受不了他這樣的陰陽怪氣,立馬沉喝道:“是我,怎么的,不行。俊
何壽冷哼一聲,轉(zhuǎn)頭看著于心眉:“你們操蛇于家搞什么,心里沒點(diǎn)數(shù)嗎?于古星死了,于心鶴原先還算有點(diǎn)良心。怎么?她一死,你們操蛇于家的良心也死了?是因?yàn)楹螑倢τ谛您Q有愧疚,所以就提條件了?你們那個家主,是怎么回事,你們心里沒點(diǎn)數(shù)嗎?”
我聽何壽的意思,好像操蛇于家還有什么秘密,尤其是小于家主的?
于心眉臉色一變,盯著何壽道:“是又怎么樣?用我姐和于古星兩個,不能換嗎?”
“不能!焙螇劾浜咭宦。
盯著我道:“何悅,你別忘了操蛇于家是從巴山遷出去的,那時龍靈造蛇棺了沒有?”
我現(xiàn)在一聽到巴山,就感覺頭大,不知道為什么又把事情兜到了巴山了。
卻見于心眉猛的站了起來,身體發(fā)抖的道:“是,當(dāng)初于家先祖確實(shí)幫龍靈造了蛇棺,也是于家先祖幫龍靈將蛇棺搬去清水鎮(zhèn)的?捎诩蚁茸媸请S那位搬摩天嶺入的巴山,龍靈既然受那位的令造蛇棺,我們自然得幫她!
我聽著這些話,只感覺腦袋轟隆隆的作響。
果然,沒有一個是和蛇棺沒有關(guān)聯(lián)的。
于家先祖幫著造蛇棺,怪不得于心鶴看得懂蛇窟的蛇紋,那么他們也幫著龍靈殺了那條名叫墨修的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