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?yàn)橥纯,有些喘息不定的道:“你只要開了蛇棺,就會(huì)知道自己是怎么來的了!
我本能的扭頭看著她,正要搖頭,卻見隨己眼波晃蕩,那眼里一條條蛇昂首而起。
跟著摩天嶺邊緣,一道道畫面閃過。
那條巨大的黑蛇匍匐在地上,可除了那個(gè)巨大的蛇頭,身體已經(jīng)完全被剖剝開重組了。
龍靈一身長(zhǎng)袍,捧著一顆跳動(dòng)的蛇心,喃喃的說著什么。
墨修撞擊蛇棺的聲音很大,夾著雷聲,我只能看到龍靈的嘴唇在動(dòng),根本聽不到她說什么。
但不知道為什么,心里卻一陣陣的刺痛。
跟著畫面一轉(zhuǎn),就是我坐在龍靈身前,一條漆黑的蛇,從龍靈的心口猛的竄了出來,涌入了我身體里。
可我卻一直緊閉著眼,就算那條黑蛇涌入體內(nèi),卻依舊沒有醒過來。
心頭好像被那條黑蛇纏緊,我痛得無以復(fù)加。
一道雷聲響起,跟著一把巨大的斧頭猛的從黑色的蛇鱗外劈了進(jìn)來。
只見墨修一身血污,連額頭都是一片青紫發(fā)腫,長(zhǎng)發(fā)、衣袍都被雨水淋濕,握著那把沉天斧。
還有些喘息不定的朝我道:“何悅,我們走!”
說著,居然步履蹣跚的過來拉我。
墨修的手一拉住我,眼前那些畫面突然消失,我有些疑惑的皺眉看著他。
兩張同樣的臉交匯在一起,卻同時(shí)又有著兩份沉重的情感沖撞著。
一份起始單純美好得如同童話故事,結(jié)尾卻無比的黑暗血腥……
一份起始就各相猜忌,一路到現(xiàn)在,都還是跌跌撞撞,沒有結(jié)果……
“何悅,龍靈已經(jīng)被困住了。我們走,蛇棺不可能再開了!蹦藓孟裨谶@里,很難受,握著沉天斧的那半邊身體似乎都傾向一處。
我看了一眼被綁住的身軀,還有那流下來帶著鐵銹的血,至少隨己會(huì)拼盡全力困住龍靈一會(huì)了。
努力將那種痛意壓下去,抬腳正要走。
卻聽到龍靈的聲音依舊從隨己嘴里傳來:“何悅,墨修可是和阿熵合作過的。你知道阿熵為什么和我鬧掰了嗎?就是因?yàn)槟弈穷w蛇心?”
“心為本體之意!”龍靈好像依舊很得意。
樂呵呵的道:“墨修是有無者,就算神識(shí)消,可本體不死,心跳不止,能為蛇棺提供無盡的動(dòng)力!
我眼前突然閃過那顆被龍靈捧著,還有力跳動(dòng)的心臟,心頭一陣陣的劇痛。
墨修握著沉天斧,好像都要倒了,忙用力拉了我一把:“走。”
但他根本沒有多大的力氣,而我的腳好像在摩天嶺上扎了根,怎么也挪不動(dò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