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點靈臺的手法,是自創(chuàng)的?”何壽瞥了瞥我的手指,沉聲道:“你這悟性可以啊!
“自己的點多了,就會了!蔽易叩较词峙_前,將傷口沖洗一下。
眉心里,那根鎮(zhèn)魂釘和那朵紅梅都沒有了,可以前我點過,也時不時摸上一摸。
三寸靈臺,就是神魂藏納之地。
我將傷口沖洗完了,躺在地上的龍霞,才慢幽幽的爬起來。
卻只是抹了把嘴,就回房間了。
“真沒禮貌!焙螇垡娝吡,幽幽的道:“這就是谷逢春那個女兒吧?”
聽到“谷逢春”的名字,龍霞扭過頭,幽幽的看了何壽一眼。
不過也沒說什么,只是重重的將房門甩上了。
嚇得阿寶急急的跑進洗手間,抱著我的腿:“她好兇啊!
我哄了阿寶兩句,讓何辜抱阿寶去客廳玩,順便打電話給柳龍霆,讓他盡快回來。
他也是護棺蛇,沒像龍霞一樣就要死了,是因為他還有點用。
不要到時候出了事,我不好跟墨修交待。
找了雙筷子,將那兩條腐爛的蛇頭,夾起來在煤氣灶上,連同筷子一起燒掉。
這次蛇頭并沒有和以前在秦米婆燒的那樣,還活著嘶叫,只是燒出一股子的惡臭味。
連油煙機都抽不動,幸好我關(guān)了門,要不得熏死人。
等我燒完出來的時候,卻見何壽正在捏阿寶的臉,何辜抱著阿貝在陽臺上走動拍嗝。
他本身就是個很溫潤的人,做這種事情的時候,很溫柔。
筆直修挺的身材,映著陽臺照著的暮光,整個人好像都無比柔和。
我看著他,靠著廚房的門,突然感覺心底一片平靜,跟著又有點心酸。
“用得順手吧?”何壽看著我,冷呵呵的道:“何辜很好用,對不對?”
他說話的時候,掐著阿寶臉的手不由的加大了力。
阿寶原本以為他是玩的,被他捏得生痛,一把將何壽的手推開。
可能是太急了,指尖劃過何壽的胳膊。
何壽“啊”的一聲就跳了起來,連忙低頭看自己的胳膊。
他胳膊上被劃出了兩道口子,雖沒出血,卻也破了油皮,正泛著白。
阿寶朝他呲了呲牙,不過不再是一口釘子牙,反倒是一口平整的小奶牙,也沒什么震懾力。
我盯著何壽胳膊上的劃痕,忙將阿寶摟在懷里。
朝何壽道:“所以你這次來,又是要換他回去的?”
“換得回嗎?呵!”何壽呼了口氣,冷冷的道:“情絲雖斷,可記憶猶存。如果能將這段記憶截取出來,估計他就不會怎么樣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