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次來,就是他讓我來的!焙喂继а劭粗。
似乎怕我懷疑他的話對不對,居然與我直視。
目光清澈平穩(wěn)的道:“阿問讓我告訴你,青折的死,你不用自責(zé)。一是她自毀斷枝,傷了根本;二是在摩天嶺被三足金烏燒了半具真身!
“你攻九峰山,不過是……”何辜好像也不知道怎么說了。
只是將一塊小帕子遞過來,給我懷里的孩子擦臉。
我接過帕子,抱著孩子回到客廳:“那何辜師兄自己來呢?”
“引出情絲,得先共情,感人之所感!焙喂佳蹘<降目粗遥谅暤溃骸靶熋脭亓宋业那榻z,自然也是感覺了我當(dāng)時所感!
“我現(xiàn)在雖然記得以前的事情,卻再也沒有那種心境了。所以想看一下,這種心境在小師妹身上,會不會有什么變化。這也是修行的一種吧!”何辜說得頭頭是道。
正好這會孩子哭了,我沒哄過才出生的孩子,正抱著不知道所措。
阿寶就又被吵醒了,揉著眼睛叫著“阿媽”。
一時之間,有些混亂。
“我來吧!焙喂冀舆^孩子,在他小手間劃了兩下,就不哭了。
他還有些得意的朝我眨了眨眼。
我忙將阿寶牽出來,他倒是好奇的看著那孩子:“這是我弟弟嗎?我叫阿寶,他就叫阿貝對吧?我們都是寶貝!”
他說著還挺開心的,我想想反正也就是個稱呼,叫“阿貝”也沒什么。
就讓阿寶自己去洗漱,正打算拿錢下樓去買些嬰兒用品。
就聽到門開了,柳龍霆帶著兩個女孩子回來了。
其中一個女孩子的腿上還劃了一條大口子,鮮血淋漓的,看上去很恐怖。
見我們這么多人,柳龍霆還愣了一下,疑惑的看了何辜一眼,忙招呼著我道:“快拿醫(yī)藥箱,給這小美女上藥!
我看得莫名其妙,柳龍霆怎么帶外人回來了?
那兩個女孩子,還不停的打量著我,眼睛掃過何辜的時候,雙眼居然又亮了。
我朝何辜看了一眼,這才去找所謂的醫(yī)藥箱。
可我們剛搬進來,哪有醫(yī)藥箱啊。
正要安排柳龍霆去買,就見他在陽臺打了個轉(zhuǎn),就拎著個醫(yī)藥箱出來了。
明顯是剛才用術(shù)法下樓買的,他還順勢將房門關(guān)上。
朝我輕聲道:“這兩個是和張含珠玩得比較好的女同學(xué),不小心撞了我一下,腿刮傷了,我就帶她回來了療傷了,你可以順帶套套話,看她們知不知道張含珠有什么不同!
所以說,柳龍霆沒生活常識,是個硬傷。
現(xiàn)在哪個學(xué)校沒有校醫(yī)?
而且復(fù)讀的時間多緊不說,走路還會撞上柳龍霆,又正好刮到腿?
柳龍霆不知道要去醫(yī)院,這兩女生總該知道吧,和一個男的到家里來治傷?不怕出事?
學(xué)校旁邊也有小診所?
這兩女生,明顯就是沖著柳龍霆來的,他還半點都不自知。
我瞪了柳龍霆那張風(fēng)流臉一眼:“你別給我惹事!”
拎著醫(yī)藥箱出去,就見那兩女生,一左一右的趴在何辜身邊,正笑嘻嘻的逗懷里的阿寶。
何辜整個人都緊繃著,抱著孩子想走,又被她們一左一右的攔著,一動就會撞上她們,又不能動用術(shù)法,抱著阿貝,一動都不敢動。
我拎著醫(yī)藥箱,低咳了一聲。
示意那傷著腿的女生將褲子拉起來,她還沒拎起來,就痛得呲呲的叫。
扭頭看著柳龍霆:“叔叔,幫我拉一下褲腳吧,好痛!
旁邊明明有一個陪她一起來的女生,她硬是抓著人家的手,不停的說痛,不肯放開。
我盯著她那浮夸得不像樣的表情,將醫(yī)藥箱放在一邊,扯起水果刀,對著褲腳,嘩的一下,就割開了。
那女生嚇得尖叫,腿一縮,直接就推開旁邊的女生,撲到坐在沙發(fā)一頭的柳龍霆懷里。
還嚇得瑟瑟發(fā)抖的樣子,指著我道:“叔叔,這阿姨好兇啊!
可就在這女生動的時候,我瞥見她腿上,好像紋了個什么。
似乎是一條鮮紅的蛇,還是纏著足踝慢慢往上的。
那女生這會撲在柳龍霆懷里,好像還很痛,將腳朝柳龍霆抬了抬:“叔叔,你幫我看一下?”
就在她抬腳的時候,那足踝處紋著的蛇,直接就露了出來。
別說柳龍霆了,連何辜都詫異的看了過來。
那蛇的模樣,看上去和當(dāng)初鉆在我脖子上,只露出一截的蛇身一樣。
只不過我那個是黑的,這截蛇身是鮮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