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好面對這個孩子,大不了,以后不見就是了。
“就算入蛇棺,也活不成了。更何況,蛇棺已經(jīng)開了,不會再有復(fù)生的能力!蹦迵u了搖頭。
我扯著毯子,將于心鶴的頭輕輕遮住。
懷里的孩子卻是半點(diǎn)感覺都沒有,似乎有點(diǎn)冷,手晃了晃。
我抱著孩子,看著墨修:“那就勞煩蛇君,帶我們回去吧!
“你不好奇,剛才那些戴牛角面具的是什么人嗎?”墨修輕輕一揮手,將我身上的雨水烘干:“如果只是你,藏著應(yīng)該沒事。可有這個孩子,那些人怕不會放過你們。”
“不管那些是什么人,我會想辦法護(hù)著這孩子的,多謝蛇君提醒!庇晁桓桑_實(shí)舒服了不少。
我扯著袖子,給孩子擦了擦臉。
將手朝墨修伸了伸:“勞煩蛇君將阿寶帶過來吧。”
我話音一落,就聽到旁邊有著腳步聲。
只見何辜抱著阿寶,踩著水走過來。
于心眉和那個五六歲的小孩子也并排走了回來,明顯兩人都受了傷。
我左手抱著那個孩子,伸出右手去接何辜懷里的阿寶。
“我送小師妹回去吧!焙喂急е焖陌,沉聲道:“正好如果這孩子有什么事,我也能照料一番。順帶,還有一些事情,要和小師妹交代一下!
“蛇君要去清水鎮(zhèn),挖掘蛇棺,而且與風(fēng)少主大婚在即,想來也比較忙!焙喂寄樕苷目粗摇
一邊墨修冷呵一聲:“何辜道長的情絲是斬了,還是沒斬干凈?”
“情緣已斷,可也還有同門之誼。”何辜毫不忌諱。
轉(zhuǎn)眼看著墨修,一字一句的道:“蛇君也該去告訴風(fēng)家,那些人出現(xiàn)了。”
墨修只是沉眼看著我:“你讓我送,還是何辜送?”
“何辜師兄就可以了,蛇君還是盡早回清水鎮(zhèn)吧!蔽铱粗诤喂紤牙锼贸脸恋陌殻骸懊獾脫Q手,阿寶就醒了。”
我和何辜之間,不管斬不斬情絲,都沒有可能。
但和墨修相處,現(xiàn)在總是多了幾分別扭和尷尬。
墨修冷哼一聲,要笑不笑的看著我:“本君倒沒發(fā)現(xiàn),你現(xiàn)在冷心冷情啊。站在于心鶴尸體旁邊,還有心情風(fēng)花雪月!”
我只是摟著那個孩子,沉眼不說話。
墨修沉眼看了看何辜,一揮衣袖冷哼一聲就走了。
等他離開,于心眉才忙去看了一眼于心鶴,沉嘆了口氣。
抬眼看著我:“你真要把這孩子帶走?”
“于心鶴的葬禮,我就不參加了!蔽覍牙锏暮⒆泳o了緊:“這孩子,她既然托付給我,就跟你們操蛇于家,再也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了!
我抱著孩子,朝何辜走過去。
那個一直沒有出聲的五六歲孩子卻幽幽的開口道:“那你給他取名了嗎?你會叫他于古星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