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我分析,墨修倒是點了點頭:“潛世宗一直沒人露面,可在玄門三宗中排第一,確實有可能是他們在后面布局!
“所以無論是哪種情況,張含珠都很關(guān)鍵。以前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我身上,忽略了張含珠,F(xiàn)在既然發(fā)現(xiàn)了,我只要守著張含珠,守株待兔就行了!蔽页裂鄢薜溃骸澳悴拢瑥埡樽约褐蓝嗌?”
龍岐旭也好,劉嬸也罷,甚至肖星燁都知道,龍靈從小嬌氣。
可張含珠和龍靈的性格相差太遠了。
墨修沉眼看著我:“如果她真的不知道呢?”
“那也沒關(guān)系啊!蔽乙еO果,輕聲道:“龍靈這個名字,不是誰都能叫的,對吧?龍岐旭他女兒的名字,還是你給取的呢。”
這件事情,墨修親口承認過。
他聽著冷呵一聲,朝我道:“我會和阿問去確認你那個消息的,你別自己露了行蹤。無論你監(jiān)視到什么,以你現(xiàn)在的情況,別涉險,以你腹中孩子為重!
“還有,一定要控制好情緒。雖說她不在你腦中了,可你有入魔之相!蹦拚Z氣越來越差,冷冷的道:“后果你自己知道!
“多謝蛇君提醒。”我咬著蘋果,朝墨修道:“胡先生還沒醒吧?他估計是醒不了的,如果問天宗,或是蛇君空出手來,還是該找找張道士的!
見墨修看過來,我才慢幽幽的道:“胡先生逃去問天宗,帶的是何辜,何辜有多重要,蛇君知道。”
聽到何辜的名字,墨修不由的朝我心口看了過來。
估計是想起了斬情絲的事情。
我壓住腦中閃出何辜的那些情感。
裝作沒事人一樣,盯著蘋果輕笑:“可蛇君怕是從來不知道一件事情,張含珠和龍靈,同年同月同日的,也是因為這個,兩個關(guān)系一直好得不得了。”
低聲道:“張道士是個在家道士,可他妻子據(jù)說生了張含珠就跑了。可如果,張含珠不是他的女兒呢?”
胡先生跑出清水鎮(zhèn)的那一天,正好了龍靈出生的那天。
如果張含珠也是胡先生從回龍村抱出來的呢?
墨修沉眼看著我:“你到底在懷疑什么?何悅,你現(xiàn)在越來越多疑了?”
“我其實還有一個點,在懷疑!蔽抑皇呛呛堑男。
轉(zhuǎn)著蘋果:“蛇君和青折是舊識,青折想殺我;阿問和青折因此鬧到了恩斷義絕的地步,可蛇君無論是和阿問,還是和青折,好像關(guān)系都很親密。”
“蛇君和龍夫人,關(guān)系也不差吧。”我慢慢的咬著蘋果,沉笑道:“連和風(fēng)家都結(jié)盟了,卻還能和龍岐旭夫妻保持這么好的關(guān)系,蛇君為人處事,當真讓我佩服!
這些一個個的想殺我,除了風(fēng)升陵最先想殺墨修,似乎都在意圖和墨修合作。
墨修眸光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死死的盯著我:“等你實力強大到我這樣的,無論是誰都會和你關(guān)系好了。”
道理雖是這個道理,可墨修明顯在隱藏真正的原因。
我大口的嚼著蘋果,朝墨修點了點頭:“我會努力的。蛇君方便的話,讓風(fēng)家給龍霞安排個身份,入學(xué)吧。不用學(xué)籍參加高考,只要進入學(xué)校,和張含珠一個班就行了。”
“你現(xiàn)在安排起來,倒是很順口!蹦弈樕D了一下,看著我,目光跳動。
我將吃完的蘋果核,丟進垃圾桶。
以前我奢望著墨修的情感,或是奢求他能護著我。
潛意識里,對墨修總是帶著幾分討好。
現(xiàn)在無欲則剛,心理包袱完全沒有了。
捂著小腹,看著墨修道:“龍霞對大局沒有影響了,風(fēng)家少主都要嫁與蛇君了,這點事情,風(fēng)家應(yīng)該樂得做。”
“而且也免得風(fēng)家查出龍霞不在清水鎮(zhèn),他們就算來查我,相信對于我在不在巴山,他們也不會太在意了。蛇君更不會讓他們查到的,對吧?”我有恃無恐的看著墨修:“畢竟一切要以我腹中的孩子為重呢!
墨修眼神跳動的看著我:“何悅,你變了!
“我一直在變啊。”我手捂著小腹,朝墨修輕笑:“你不是最清楚嗎。”
外面好像到了下晚自習(xí)的時候了,人聲鼎沸,夾著車子喇叭聲和小吃叫賣的聲音。
墨修明顯受不了這么嘈雜的聲音,坐在我對面的沙發(fā)上,一動不動,也不說話。
我不想僵坐著,直接開口道:“蛇君出來挺久的了,還是早點回去吧。等事情辦下來,讓柳龍霆回去拿就行了!
“蛇君也知道,自己被盯得緊,往后有事,打電話什么的就行了,少來的好!蔽覍㈥柵_的窗戶打開,朝墨修引了引手,示意他從窗戶離開。
“本君敢出來,自然是有十全的把握!蹦蕹裂劭粗,冷聲道:“你和柳龍霆假扮夫妻?”
“有阿寶在,扮夫妻最方便,也最合理啊!蔽铱恐,看著墨修:“還有件事情拜托蛇君,有于心鶴的消息,還請告訴我一聲!
墨修輕哼一聲,慢慢起身,走到窗戶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