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上的阿亮立馬游動著蛇身,一下子就將劉嬸卷起,將她的頭對著我,送了過來。
“吃了她,吃了她……金子!金子!”阿亮老婆不停嘶嘶的說著什么,聲音如同蛇一般有著誘惑力,又好像無比的狂熱。
劉嬸那胖粗的蛇身,被卷著送了上來,眼睛有些痛苦的看著我,不停的搖頭。
可阿亮立馬就朝她低吼:“吃,吃了她。”
“龍靈……”劉嬸那如同碗大的蛇眸里,盡是矛盾和無奈。
粗壯的蛇身想扭動,卻被纏得死死的,一旦想掙脫,阿亮就更用力的纏住,勒得她痛得張嘴。
我想掙扎著逃離,可這一家三條蛇,將我完全壓在了墻坑里,而他們不會感覺到痛,蛇身絞殺力超乎尋常的大,根本沒辦法逃離。
眼看著劉嬸那被迫大張的嘴,慢慢朝我頭上壓來。
我看著劉嬸,準備引動黑發(fā)的時候,卻聽到門嘩的一下自己打開了。
墨修引在橋上等的紙人,帶著濃濃的人氣,走了進來,似乎在好奇的打量著里面。
阿亮的眼睛瞬間就亮了,想都沒想,將劉嬸朝那邊一甩:“吃!
劉嬸眼中閃過痛苦,卻還是一張嘴,就將那紙人的頭給吞了下去。
跟著劉嬸整個的身體就好像充著氣的大氣球,吞著那個紙人,一點點的往下吞,眼眸中盡是痛苦,卻又沒打算停下來。
“嘿嘿,兩個了,今晚兩個了……”阿亮老婆的蛇身還朝我壓了壓,將我死死的壓在墻坑里:“你等等,就該你變成金子了……”
我沉眼看著門外,一直揮動的石刀停了下來,只是看著阿亮老婆的傷口處。
她那些被石刀劃開的傷口,里面露出來的,根本就不是血肉,而是一些如同水泥砂壓緊的東西。
連蛇皮都好像很堅硬,我用手指摳了摳,根本就摳不動,她也不會感覺到痛,只是興奮的看著劉嬸吞食那個紙人。
嘴里高興的喃喃說著:“又多一個,又多一個……”
劉嬸吞得很快,那紙人沒一會就只剩一雙腿在外面了,阿亮卻很警惕趴在地上,半昂首看著門外邊,好像怕有什么再過來。
所以那些玄門中的子弟,會接二連三的著道。
一是因為他們突然變成了蛇,沒有防備,直接就被絞殺了;二是因為更沒想到,這一家三口不怕傷不怕痛,只是狂熱的為了金子,而且還團伙合作。
等劉嬸完全將那個人吞下,阿亮老婆立馬沉喝道:“快,放血,放血。”
這會劉嬸身上的皮都好像快要被撐破了,癱瘓在地上,一動不能動,身體里那個紙人的術(shù)法還沒解,還在劉嬸肚子里慢慢動著。
阿亮卻興奮的蛇尾一卷,將劉嬸往那口缸里一塞,跟著直接對著劉嬸就咬了一口。
一瞬之間,劉嬸就好像一個被戳破了的水氣球,血水順著粗胖腫脹的蛇身,嘩嘩的朝缸里流。
我沉眼看著,那些血水流入缸里,沾到缸體,就慢慢凝結(jié),然后從暗紅后,一點點的變成了沉黃色,再往下,就已然是金黃色了。
而劉嬸的身體也好像被放干了,一點點變癟,連她吃進去的那個紙人,好像也在她放血的時候慢慢被消化了。
“怎么就這么點,就這么點?”阿亮一直盯著缸里的血水,好像不甘心一樣,對著劉嬸的身體又咬了兩口。
蛇尾還如同要擠出血來一般,順著劉嬸的頭往下纏。
“還有一個,先吃了這一個。吐骨,吐骨……”阿亮老婆卻依舊還記得我。
阿亮嘶吼了一聲,一把將劉嬸甩下來,朝她吼著:“吐骨,再吃!
劉嬸身上被咬的傷口,這會居然已經(jīng)愈合了,只不過帶著一條條如同破缸上的裂痕一樣的東西。
她痛苦的趴在地上,卡著嗓子,好像想將那紙人的骨頭吐出來,可卡了好久,只不過是吐了一團紙。
“吐不出就別吐了,先吃了她,先吃!”阿亮老婆卻越發(fā)的急,蛇尾就要朝我卷來:“這個血多,吃了她!
我實在被她這又粗又壯又硬的蛇身壓得動不了,只得盯著門外道:“蛇君,還不出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