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墨修靠了靠:“蛇棺是不是和我鎖骨上以前那個鱗紋一樣,有很多蛇出來啊?”
“不是!蹦廾藘蓧K果脯,自己一塊,喂我一塊:“那個鱗紋只是一個抽象的體現(xiàn)吧,像那條銜尾蛇一樣,表示無限循環(huán)。”
“鱗紋描述著的意思,大概就是一條蛇進去,無數(shù)條蛇出來。代表著蛇棺的第一層,其實也就是讓你能找到那些邪棺!蹦抟е。
有些含糊不清的道:“但我猜想,蛇棺里面肯定還有更厲害的術法。比如和阿娜一樣的奪舍,能強行占據(jù)別人的身體!
“而且以前在巴山用過,所以谷家制了穿波箭上的禁制,就是應對這種奪舍的!蹦匏坪跻膊碌搅恕
沉聲道:“或許危害很大,導致谷家斷了傳承,這才讓谷家重視到寧愿丟了性命,也不能被奪舍。”
我想到谷逢春一瞬間的變化。
好像不只是精神被控制了,谷逢春下巴處也長出了一雙和阿娜一樣的手,而且能控制我的黑發(fā),就證明連同術法也一塊帶過來了。
如果蛇棺真的復制了這個作用,那龍靈和墨修,是不是可以隨便占據(jù)一個人的身體。
我扭頭看著墨修,兩人的眼中都閃過恐懼。
“吃吧!蹦尢椭p笑道:“你有空把穿波箭給我看一下,我也備上一支!
“既然能防止被奪舍,肯定是毒素針對神魂的,看能不能讓阿問他們研究一下,驅趕奪舍的神魂就可以了,人還是要活著的!蹦藓呛堑男α诵。
伸手摸著我小腹:“尤其是你,可別跟谷家人一樣,把命不當命,你肚子里還有一個呢。就算被奪舍了,你看谷逢春死前能用穿波箭自絕,證明也是可能清醒過來的。”墨修的臉色慢慢的變沉。
連咬著的果脯都沒有嚼了,沉且認真的道:“如果真有這么一天,你就讓身體被奪舍,我會想辦法救你的。相信我,我可以的。”
“好!蔽液呛堑牡托Γ擦伺采碜,將頭枕在墨修胸口:“其實這樣也挺好的啊,吃吃零食,看看星星,把這些不好說的,不能說的,一下子都說開了!
“嗯!蹦迣⒐f給我,幫我將黑發(fā)攏了攏:“你打算拿巴山怎么辦?”
谷遇時雖說算計了我,可也送了我一份人情。
既然她將巴山托付給我,我也不好完全敗在我手里。
至少谷芽有一點沒說錯,巴山對我雖算囚籠,可也算是一種庇護。
轉眼看著墨修:“我打算讓于心鶴代為打理,但又有點不好意思!
“我還以為你要自己掌管呢。”墨修將黑發(fā)緊緊束起:“為什么讓于心鶴打理會不好意思?”
“我什么都不懂,怎么掌管巴山,于心鶴畢竟是操蛇于家的少主,和巴山人語言相通,又操著巴蛇,在巴山也有一定的威信,她打理總比我亂來的好。”我沉聲解釋著。
苦笑道:“可巴山現(xiàn)在這樣子,人少,事多,又處于低迷時期,要重新振作起來,也不容易。她可能要花很多心思,人家憑什么要幫我打理!
墨修輕嗯了一聲:“那她有所求嗎?”
我瞥眼看著墨修:“你別這樣,人家有所求,就讓人家出力!
“她如果有所求的事情,我們幫她達成所愿,然后她幫你打理巴山,這不是兩全其美嗎?”墨修很理所當然。
摟著我沉笑道:“操蛇于家是從巴山遷出去的,現(xiàn)在谷家掌權的人沒了,讓她重新代掌巴山,對于家也是好事,她或許還樂得答應!
“就怕谷家人……”我轉念想了想,谷遇時能讓于心鶴跟我一塊進入巴山,就已經料到了這一點了。
更何況她也讓谷芽留了話,可以讓于心鶴代為掌管巴山。
“你就好好養(yǎng)胎,我們有空回去研究一下蛇棺。清水鎮(zhèn)你或許不太想回去了,那我們就住在巴山也行!蹦拚f著,似乎還挺高興。
側身看著我道:“巴山廣袤到時我們搭個樹屋,等孩子出生后,可以帶他住樹屋!
“還可以上山抓鳥,下河射魚,好像比清水鎮(zhèn)的生活更豐富多彩啊。”墨修說得眉飛色舞,似乎已經看到了未來帶著孩子漫山遍野跑的樣子。
我光是聽著,也感覺胸膛都是滿滿的幸福。
原來幸福真的很簡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