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他這樣,再賴上一萬年,依舊搞不定青折。
可從何壽那里知道阿問活得很長后,我再看阿問,怎么看都不對。
無論是從氣質(zhì),還是行事風(fēng)格上看,阿問真的是很普通啊。
普通到,連術(shù)法都不會用,直接在泥水坑里洗手。
還有點邋遢,直接在身上擦手。
可一個活了這么久的人,難道就沒有點其他的特長?
墨修低咳一聲,轉(zhuǎn)身攔在我眼前:“他就這么好看?”
“沒……”我忙垂了垂眼,側(cè)眼看著阿問。
那聲“師父”也不太叫得出來:“阿問,你知道回龍村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嗎?還有那天怒是怎么回事?”
“我也不知道啊!卑枖偭藬偸郑骸按蟾啪褪窍嗤ò桑喂妓麄兡?我去看看他們,能治的先治,別都死在外面了,問天宗就這么幾個人!
得勒,講話就是這么直接。
墨修也摟著我朝摩天嶺走,可就在我們準(zhǔn)備離開的時候,那祠堂的玻璃后面,似乎有一雙眼睛盯著我們。
那種被注視的感覺,很明顯。
我想回頭,墨修摟著我的腰往上一抬,捂住我的后腦,沉聲道:“別回頭!
“有些東西,不能回頭看的!卑栆矅u噓的說著。
明顯他們也感覺到了,我有些奇怪的道:“是什么?”
“別問!蹦弈樕o繃。
阿問卻呵呵的低笑:“何悅,你要知道,這世界上有一些東西不能看見,有一些也不能去想,更有一些連名都不能喚,還有一些東西,連知道都不能。”
“看見就會生出恐懼,比如普通人見到蛇,我們見到龍浮千。有些名不能喚,比如龍靈。還有一些,如果知道,就會去想,然后就不受控制了!卑栒f得很深奧,可我卻好像又懂了。
他瞥眼看了看我:“你現(xiàn)在知道玄門中的事情,為什么處理起來這么難了吧!
我被他說得心里發(fā)毛,只得努力裝死,任由背后目光繼續(xù)盯著我們,和墨修一塊朝摩天嶺走。
到半路,巴山那些峰主,就在那里等著。
他們明顯也很害怕,巴巴的說了一通,我一句都聽不懂。
只得朝那個當(dāng)翻譯的谷家妹子道:“那里不是什么大事,大家別擔(dān)心,以后列為禁地,無論如何別靠近。”
現(xiàn)在只能有這個借口。
墨修朝我笑了笑,帶著阿問直接先回摩天嶺了,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巴山人中。
今天那天怒的事情,肯定是瞞不住的。
我最近見過的風(fēng)浪也多了,又見識過風(fēng)家把熔天和升龍棺出世的事情,說成拍電影的本事。
現(xiàn)在胡掐起這種話,也很難拿了。
直接告訴這些巴山人,那天怒是我在學(xué)習(xí)術(shù)法,一時沒控制住,就像上次的避水符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