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得問墨修,我是無所謂。如果你想要,又能扛走的話,你把蛇棺扛走,我都沒意見!蔽乙幌氲缴吖拙陀悬c心煩。
這東西反倒越搞越厲害了!
“扛不動!扛得動也不敢扛,蛇棺是個活的!”何壽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:“蛇棺這東西,我想活得久一點,是不敢碰的。”
“但如果你們從蛇棺里面學了什么好的術法之類的,等蛇君去除風險后,還是可以告訴我的嗎?對不對?”何壽拿前肢抓了抓我。
呵呵的笑道:“好歹師兄這次也幫了大忙,你怎么也該給點報酬?”
“找墨修要!蔽液敛豢蜌獾,伸出手指摁著他的龜殼,往墨修那邊一推:“蛇棺我也扛不動,只有蛇君能扛!
墨修沉趴在池邊,漆黑的蛇尾在池底轉了轉,緩緩睜眼看著何壽:“可以啊,大師兄跟我一塊去看吧。”
“不了!不了!”何壽立馬在水中飛快的游動。
游得還挺快,龜首卻四處亂看:“哎,何辜和何極去封地化極了,你們倆還要給我強喂狗糧!
“就剩于家那小姑娘了,還想著她幫我刷刷殼的。老子這次虧大了,龜殼都被砸得不平了!”何壽游到那瀑布下面,沖洗著:“啥也沒撈著,連個刷殼的都沒有!
我聽著不由的苦笑。
“要不本君用蛇尾給你刷刷?”墨修睜開眼,蛇尾在池面上甩了甩:“保證給你將龜殼上的坑刷平,大師兄?”
“不用,不用……”何壽哎哎的嘆著氣,又往瀑布里面爬了爬。
我見他這慫樣,倒是很符合他龜?shù)谋拘浴?br>
看著墨修那條玄黑的蛇尾,我心頭還是沉了沉。
轉眼看著墨修道:“你剛才在想什么?”
墨修剛才趴在池邊,明顯就是在沉思著什么。
還是何壽打亂了,才轉醒的。
墨修將蛇尾一收,變成雙腿,游靠到我身邊。
抱著我的腰,將我往岸邊的石頭上一放,伸手就去撩我的褲腳。
“哎!我還在,等我先爬開!”何壽立馬探著龜首,沉聲道:“你們做親密動作,也注意點場合,好不好!
“源生之毒。”墨修卻只是瞪了何壽一眼。
將我的褲腿拉上去,露出那被冰封住的小腿。
這會源生之毒好像沒怎么動了,卻還是黑得發(fā)亮。
墨修手指在我腿上輕輕一劃,解開了那些冰棱,還捂著我傷口,慢慢揉了揉。
溫熱的氣息籠著腿,好像在活血,可那些源生之毒卻慢慢流動了起來。
原先我并沒有想到源生之毒這么厲害,加上又在腿上,所以也沒怎么在意。
這會見墨修催動,這些毒就好像絲絲縷縷的往大腿移動。
“這看上去,有點像……”何壽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游了過來。
不過卻還是龜身的樣子,想抬著龜爪來摸,又好像感覺不對。
干脆化成人形,戳了戳我腿上涌動的源生之毒,然后抓了一把我的長發(fā),往腿上一放:“是不是很像涌動時候的黑戾?”
墨修也點了點頭,沉聲道:“魔蛇強大到可以讓時間停止,在一定的范圍內(nèi),一切東西都能循環(huán)不息。”
“阿娜的神念,都能讓何悅認為自己就是她,還能一符作用于巴山,也很厲害。可她和魔蛇都解不了源生之毒,阿娜這個巫神也離不開巴山!蹦奘志o捏在我膝蓋上方。
沉聲道:“這毒在那些阿娜生下來的胎兒體內(nèi),并沒有完全將胎兒吞噬掉,反倒讓那些附身在蛇身觸手的胎兒融合成了一體,連地底的一切都能消融!
墨修臉色越來越沉,轉眼看著何壽:“你活得久,也用精血壓制過源生之毒,你說這種毒該是從哪來的?”
“古蜀國的國主,又是怎么想到用這個來控制阿娜這個巫神的?”墨修眼底的黑色更沉了。
盯著我道:“阿娜體內(nèi)的源生之毒,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解。那她生下龍靈的時候,體內(nèi)怕也是有源生之毒!
我猛的想起了什么,看著墨修:“所以巴山這些人,從來沒有想過龍靈會離開?”
因為源生之毒,是不能離開巴山的。
可龍靈卻真的扛著蛇棺離開了啊?
更重要的是為什么谷見明可以離開巴山?
我和墨修同時抬眼,四目相對,立馬沉聲道:“谷見明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