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卻嗤笑一聲,一抬手,一道幽幽的火光直接就朝著她飛了過去。
火光一閃,那女子好像受了驚嚇,朝后退了一步。
可那火光就好像長了眼睛一樣,在空中“嘩”的一下化成火蛇,對著她冒了過去。
那女子吃驚的叫了一聲,明明只是微側(cè)了一步,居然一步就跨出了火蛇的包圍。
墨修立馬又引著術法追擊!
我忙跑過去拉著黑帶,將何壽那巨大的龜身拉了拉。
可他這次變得太大了,我們這么多人站在上面,都可以,哪是我能拉動的。
眼看墨修已經(jīng)引著火化成無數(shù)條火蛇,將那女子纏在正中間,卻怎么也困不住她。
生怕火誤傷了何壽,別到時沒被殺,就又成了烤龜了。
那大師兄這趟就真的虧大了!
忙急急沖了過去,引著黑發(fā),將何壽的龜殼纏住,用力一拉。
可也沒挪動!
“神念!”墨修沉喝一聲,這次更是直接引雷朝著那女子砸了過去。
但依舊半點用都沒有,她依舊還是一臉吃驚無辜的模樣。
我還不知道怎么對活的東西施“神念”,但墨修開了口,只得試著伸手摸著何壽探在外面一那點龜首。
然后瞇眼對上他的眼睛,腦中閃過現(xiàn)在的情況。
尤其是在心底大叫:“大師兄,你要被殺了吃肉了,大師兄!”
我和墨修能以神念共通,是因為墨修在我眉心靈臺留了一縷神魂。
而且我對墨修沒什么戒備,他也經(jīng)常和我四目相對。
對上何壽,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。
反正看著何壽的眼睛,里面什么都看不出來。
旁邊墨修引動火蛇,不停的圍攻那個女子,她卻好像半點事都沒有,只是不停的避讓。
還滿臉無辜的道:“你們做什么?是什么人?”
就在我還在心底狂叫的時候,就感覺手上摸著的龜首一動。
跟著何壽龜殼一晃,直接化成人形,重重的吐了一口血:“他奶奶的!”
“何悅,誰要吃我!”何壽吐出來的血水,淤黑成團,和谷見明吐的血差不多。
我生怕他去送死,忙拉著他,指了指一邊的人。
何壽瞇眼看了看:“巴山真正的那個巫神?”
“大概是吧!蔽椰F(xiàn)在也搞不清什么狀況了。
墨修在逼她現(xiàn)形,火蛇四處呼呼的嘶吼著。
于心鶴她們都沒有醒,我忙招呼著何壽將人拉開。
何壽卻朝我擺了擺手:“你把谷逢春弄醒就行了,其他人你別動她們。這是蛇誘的夢魘之術,強行催醒,反噬很強。老子都被你弄吐血了!”
“那把谷逢春弄醒就沒問題?”我瞥著一邊谷逢春全部染黑了的外袍。
朝何壽悄咪咪的道:“是不是她有巫神血脈,所以不會被反噬?”
所以我下來,并沒有被夢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