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修蛇君對于這件事情,實在是太認真了。
我只得坐直了身子,清了清嗓子:“龍靈母親,也就是那個巴山巫神,精神力可能很強。她雖不是神,但能被參加武王伐紂的蜀王當成神,帶回巴山,就證明也離神不遠了!
“后來她因獻祭的事情,與魔蛇之間糾纏不清,還從魔蛇那里學(xué)到了‘龍靈’這道召蛇之術(shù),更生下了龍靈,卻又消失不見了,就證明她的力量或許離神不遠了!蔽艺f著,看了看墨修。
他點了點頭,靠著樹干:“繼續(xù)!
這當真考功課一樣,半點都不放水啊。
我只得抿了抿唇,繼續(xù)道:“我出蛇窟能畫出避水符,是因為接受了魔蛇留下石壁上的東西,所以腦中殘留了很多東西,就像看畫一樣,雖抽象,但腦中總是會回想!
墨修點了點頭:“嗯!
“所以我當時會有一種錯亂,以為自己就是巴山巫神,以為自己腦中記著的東西,就是自己經(jīng)歷的!蔽蚁氲疆敃r那些畫面,那些聲音,依舊心有余悸。
轉(zhuǎn)眼看著墨修:“你身為蛇君,精神之力強大,卻也被‘深愛龍靈’這個想法,禁錮了上千年。我這么弱,一旦在巴山呆久了,再碰到魔蛇或是龍靈母親留下的東西,接收了中間的意念,怕是很難走出來!
“所以你是怕,我的思想完全被取代,把自己當成了龍靈的母親,這才很擔(dān)心!蔽乙豢跉庹f完,看著墨修道:“是不是這個意思?”
“雖說淺顯了些,但也差不多!蹦蕹烈髁艘粫@才點頭道:“這種意識侵占比你想的厲害,你天生血脈不同,見到龍靈和浮千時,那種恐懼感和圣潔感,你都感覺不到。”
“但你想想,你以‘龍靈’召蛇的時候,用的是人言,可群蛇呼應(yīng),連我和柳龍霆都能感應(yīng)得到,蛇窟的白化收縮。證明這種通用的咒術(shù),是跨越種族和時間,空間的!蹦蘩业氖。
沉沉的道:“如果不是你,我會一直認為,自己深愛著龍靈。就算后來我認清了,可當龍靈從白木棺中起來的時候,我還會時不時的有種錯亂。”
“我當時在洞府閉關(guān)很久,不敢見你,也不敢見龍靈,怕自己分不清誰是誰,意識更加錯亂。一直到我想明白,我才敢出來!蹦弈樕蠋е唤z絲后怕。
我突然感覺自己或許對這件事情,并沒有重視起來。
墨修承受過那種錯亂,所以才會這么嚴肅認真,更甚至提前做了功課,下了圖片跟我講解。
眼看著墨修那認真的神色,我心里那種因為墨修“吃醋”帶來的竊喜,也慢慢散去。
湊過去,親了親墨修的臉:“我留在巴山會小心的,如果有事,我會走進去找你的!
墨修沉眼看著我,點了點頭。
跟著長臂一伸,轉(zhuǎn)手摟過我,朝那棵皮都被摳完的老樹上一壓,就吻了過來。
“墨修!蔽疑砩线穿著麻蓑衣服,總感覺不合適。
墨修卻一把將衣服一扯,隨手一揚。
我只見眼前那件麻黃白的衣服一甩,跟著墨修就沉沉的吻了下來。
聲音微微帶著喘息:“本君想了想,跟你講這么多的話,還不如讓你記得深刻點的好?嗯?”
“墨修……”我感覺自己衣服被扯開,微涼的空氣吹著皮膚,有點發(fā)涼。
本能的朝墨修靠了靠:“別這樣……”
“何悅,要記得,是我!”墨修將額頭抵著的,唇胡亂的落在我臉上。
我后背被壓在粗糙的樹皮上,痛得輕呼了一聲。
墨修靈活的趁機而入,卻抱著我一轉(zhuǎn),翻到了原先被他摳掉樹皮的地方。
手掐著我的腰,瞳孔里似乎有什么不停的閃動,臉上帶著沉笑。
咬了咬我的耳朵,我只感覺輕輕一痛,跟著悶哼了一聲。
就聽到墨修在耳邊爽朗而又得意的道:“剛才你還笑我?我吃醋你很開心?嗯?”
墨修邊說,邊得意的動了動:“很好笑嗎?”
我身形不穩(wěn),起起伏伏的,后背在沒了樹皮的樹干上滑動著。
沒想到墨修抓狂摳掉的樹皮,居然還有這個用處。
可憐了這棵老樹……
意識一閃,一直沉眼與我相對的墨修,感覺到我的失神,復(fù)又是一用力。
我昂著脖子,輕喚了一聲,反手摳著樹干,穩(wěn)住身體。
討好的喚著他:“墨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