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魔蛇不是黑白相間的嗎?”何壽指了指我手腕,微微靠了過來:“怎么這都是黑的?”
我朝他指了指旁邊地上的白石壁:“非黑即白,如果指的是這個呢?”
“不會吧?他還真的把自己……”何壽并著二指,然后分開:“這也太狠了吧?”
“只是猜測。”我也不太明白,只是看著墨修的后背:“等墨修感探完了后,你們馬上就離開!
“你呢?”于心鶴這會也擔心了起來,扯了我一把:“你也幫不上什么忙,跟我一塊走吧,有什么事,蛇君回來告訴你就行了。”
“不用!蔽覍⑹址旁谒段业氖稚。
一肉色,一白色,分明得很。
于心鶴抿嘴,咂了一下:“也是,你本身跟我們就不一樣,而且有蛇君在,不怕的!
何壽卻很興奮了,拿著探照燈,不時的晃動。
興奮的道:“也就是說,我們就是在魔蛇的身體里走。你們猜,它有沒有感覺?會不會痛?”
對于這位大師兄的腦回路,我真的不太明白的。
不過既然魔蛇沒有動靜,也就任由他玩。
一邊谷家姐弟就沒這么淡定了,
谷見明忙拉著何壽:“魔蛇的危害,你們沒見過,不知道。但無論如何,也別驚醒了它!
“能有墨修厲害?”何壽冷哼一聲。
我沉吸一口氣,看著這不知道輕重的大師兄,幾乎咬著牙道:“你剛才也看到那些壇子了,墨修可能和魔蛇有一定的淵源。你也見過墨修化出的蛇身了,光是身軀都比魔蛇小!
“就算你殼再厚,雙頭蛇絞纏不會絞碎,你猜墨修能不能絞碎,這魔蛇醒來,能不能絞碎你的殼?”我真心替問天宗的未來擔心。
怪不得在人家意生宗的山頭賴了上千年了,還以窮出名。
這么多人,搬磚搬上千年,都能買個山頭了,結果還是這么窮,不是沒有原因的。
何壽想了想,估計琢磨著自己的龜殼抵不住,忙不迭的點頭,朝我伸手道:“神行符也給我兩張。”
“你沒有?”我不由的又沉吸了口氣,敢情這位大師兄平時仗著殼厚,連跑路的打算都沒有的。
忙掏了神行符出來,準備數(shù)兩張給他,也虧得上次何辜給我多,要不然哪經(jīng)得起這么消耗!
結果這貨直接一把將我所有的神行符搶了過去:“你等下逃命會有蛇君帶你,用不著了,都給我們吧!
拿著神行符就“嘩嘩”的數(shù)了兩張,遞給谷見明:“喏!等下如果要逃命就快點,逃得徹底點,我可背不動你們,知道怎么用吧?”
“你們也真是,一個兩個都帶著傷,還往這下面跑,還當真只想著拼命啊!焙螇蹘缀跏菑娦腥o谷見明。
又嘩嘩的數(shù)了兩張,往谷逢春懷里一塞:“你也是,本來追殺那幾截蛇身就受傷了,還下來湊什么熱鬧啊。說你幾句就氣吐血了,這心里素質也太差了!
谷逢春捏著他強塞的神行符,沉眼看著何壽,想說什么。
于心鶴卻拉了她一把,朝何壽道:“我?guī)е壬僦,你帶著谷見明,我們先走吧!?br>
這就是要護著他們的意思了。
何壽一把就將谷見明拉到身邊,拍著人家的頭:“小朋友,在登天道,你背了我兩天,待會有事,我背你哈。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