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還沒等我用力,墨修搭在肩膀上的手好像只是輕輕一勾,我整個就撲到了潭水中。
不過幸好我現(xiàn)在對于落水,已經(jīng)很習(xí)慣了,憋著氣,慢慢反轉(zhuǎn)身。
剛轉(zhuǎn)過身,墨修的臉就貼了上來,對著我的唇直接就吻了下來。
我感覺到一口暖暖的氣息吹到嘴里,還愣著神,墨修卻摟著我,加深了這個吻。
他傷得很重,我本能的伸手想推開他,可手剛碰到墨修的胸膛,他似乎緊繃了一下。
想到他都吐血了,我又忙將雙手縮了回來,連碰都不敢亂碰他。
也不知道那陰龍蠱的鋼足戳穿他的蛇尾,在身上是不是還有傷痕。
墨修這一吻,十分的繾綣,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斷氣的時候,他還貼心的給我渡上一口氣。
我身體漂浮在水中,感覺整個人都軟軟的,倒也放松著,任由墨修輕輕的吻著。
等他拉著我浮出水面的時候,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墨修蛇君嘴角勾著饜足的笑。
以前這種笑,只有在癲狂一夜后才出現(xiàn)的,現(xiàn)在一個吻就出現(xiàn)了,搞得我不由的摸了摸自己有些微腫的唇。
難道這都行,那以后腰不酸,腿不軟,多好。
可見墨修眸光轉(zhuǎn)了過來,我忙低咳了一聲:“你傷還好嗎?”
“不好。”墨修身上的衣袍如同活著的一般,慢慢的滑開了。
露著兩條修長有力的腿,上面果然還留著幾個發(fā)白的孔洞,而且泛著黑,看上去似乎是源生之毒。
我有時不太明白,當(dāng)蛇的時候,他就只有一條尾巴,可變成人的時候,兩條腿,這是怎么分的?
不過看著他腿上的孔洞,我手指輕輕的撫過,心頭還是有些發(fā)痛:“等我們將鎮(zhèn)上這些人體內(nèi)的黑戾清除了,我去一趟巴山,要源生之毒的解藥吧!
射魚谷家的源生之毒,專門就是用來對付我們的。
從谷見明的話來看,根本就沒打算要了我的命,就是想要我去一趟巴山。
“嗯!蹦薜挂矝]有拒絕,軟軟的靠在石頭上:“你摸摸就沒這么痛了。”
這語氣,和阿寶摔倒了,要幫他摸摸吹吹一模一樣。
我不由的嗤笑一笑:“那要不要幫你把這兩條腿再吹一吹啊。”
“要吹,也不是吹這兩條,吹中間那一條吧!蹦迏s睜開眼,雙眸閃著激動之色。
我先想到的蛇尾,可看了看他滿是孔洞的雙腿,再想到中間……
只感覺一口氣沒上來,這都傷得吐血了,竟然還有心思打嘴炮。
這段時間和肖星燁那個口沒遮攔的在一塊,肯定沒學(xué)好,連這種葷話都說出來了。
“你好好療傷,我去休息一會。”對于一個傷員,我實(shí)在不想跟他太計(jì)較。
墨修終究是一條正經(jīng)的蛇,說完后也有點(diǎn)不好意思,低咳了一聲,瞇眼靠著石頭不再說話了。
潭水已經(jīng)有點(diǎn)發(fā)冷,我身上也盡是傷,雖說有何辜給的那一把丹藥撐著,可也難受。
爬上岸后,憑著記憶找到了這洞里唯一的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