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還沒等我問完,就聽到墨修沉聲道:“何悅!”我一轉身,就見墨修帶著一身水汽出來:“怎么還沒走?”
他目光微沉,看著我身上披著的白袍,一把將我拉起來,伸手一扯,就將那襲白袍扯下,往柳龍霆身上一丟:“你記得本君說過的話!
可等墨修回首,見我身上的衣服,目光一沉,身子一轉,將我摟在懷里。
扯開外袍,直接包住我:“伸手!
我還愣著,有點奇怪的往旁邊伸了伸手。
墨修卻喉嚨咕嚕作響,一把扯過我的手,左右交叉,往他袖子里一伸。
兩人如同緊貼著的人偶一般,前胸相伏,四臂相貼。
我一時有點啞然,這是打算把我當“袋鼠”一直裹在身上?
可跟著墨修似乎只是轉轉一轉身,他就靈活的從外袍中脫身而出。
伸手就幫我系著外袍的衣帶,不過看著背后的傷,好像頓了一下,卻還是輕輕的將外袍攏住。
朝柳龍霆道:“龍靈既然已經(jīng)被壓在回龍村下,你想繼續(xù)守著她就守著,不想守著她就找到地方好好療傷吧!
“呵呵!绷場纳呱磴@進白袍里,暗暗的化成人形,直接就穿著那襲白袍,站在我們面前。
“墨修,一切才開始!绷場樕蠋е膽n色,盯著我小腹:“蛇棺,你,我,龍靈,何悅,熔天,還有陰陽潭下面的那個……,都在同一個時候醒了!
柳龍霆說到這里,似乎有些擔心:“上次龍浮千獻祭蛇棺,最終是我守著她這么些年,才保龍家血脈不絕。這次如果再出事,何悅有蛇胎在腹,落得的下場定是比浮千要慘上許多。”
我再次聽到柳龍霆提及當年浮千的事情,不由的扭頭朝他看去。
可墨修卻扯著外袍,輕輕一用力。
我感覺衣袍有一個地方輕輕劃過傷口,雖說不重,卻也痛得我低“呲”了一聲。
扭頭不解的看了墨修一眼。
據(jù)我對墨修的了解,他手很穩(wěn)的啊,怎么會系個衣服還弄到傷口了。
墨修卻低垂著眼,看都不看我。
只是朝柳龍霆沉聲道:“這些事本君都知道。你還不走,是昨晚阿問傷你太輕了?”
“墨修,你既然拿到了沉天斧,也讓龍岐旭夫妻離開了,怕是早就知道后果。現(xiàn)在那東西已經(jīng)找上了龍靈、何悅……”柳龍霆又朝我看了過來。
我聽到自己和我爸的名字,本能的轉眼要去看。
卻感覺眼前一黑,墨修居然伸手,用胳膊圈著我的眼睛,直接將我轉過身去:“全身上下,都是傷。哪都不能碰,也就眼睛好點了。你還有心思管這些!”
我一轉過去,他一手壓著我額頭,一手看了看我眉心:“算你心里還有點數(shù),知道用通神術,點自己眉心求救。本君這一縷神魂,可不是放著玩的!
墨修的指尖,輕輕撫過眉心那朵紅梅,確定沒有不妥后。
這才將我打橫抱起,冷眼看著柳龍霆:“陰陽潭下面的那個,只不過是上次浮千進去,我拿了沉天斧,所以松動了一些,我已經(jīng)重新封住了,不會再出來!
我感覺到身子微動,柳龍霆好像往我們這邊追了一步。
可他剛一抬腳,我感覺墨修撫著我肩膀的手指輕輕一點,就聽到柳龍霆悶哼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