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那枚蛇鐲取下來,沉眼看著我道:“這蛇鐲上有蛇棺對你的禁制,原先我并不想讓你戴。不過現(xiàn)在你心如死灰,又?jǐn)嗔撕蜕吖椎穆?lián)系,用來當(dāng)開這個洞府的鑰匙吧!
他拉著我的手,慢慢的套在我手腕上。
蛇鐲在他手里,含著的首尾慢慢分開,然后跟條活蛇一樣的纏在我手腕上,跟著又首尾相含。
我捏著蛇鐲,看著墨修:“那我可以問蛇君一個最想問的問題嗎?”
墨修手指摩挲著那個蛇鐲,點了點頭。
“你將蛇棺鎮(zhèn)在了哪里?為什么蛇棺給的蛇鐲卻能打開你的洞府?”我抬眼看著墨修。
蛇棺的意識只出現(xiàn)過一次,就是墨修的模樣,不過氣質(zhì)和墨修明顯不同。
可他說,我和墨修所做的一切,他都感同身受。
他和墨修,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……
“一脈相生而已!蹦弈槑,拖著黑袍慢慢朝外走:“龍靈的精氣還不足,我還要去守著她,你想引回黑戾就自己解決吧。”
他將這件事情留給我,是給我留了一個活著的念想,不讓我一意的拉著那八具邪棺鎮(zhèn)了熔天!
他想讓我活著,卻說得這么冷清。
果然,這就是墨修啊。
我捏著蛇鐲,看著食熒蟲如同移動的流光,照著墨修往洞外去。
陰陽潭邊瞬間就沒了光線,整個陷入了黑暗中。
但并沒有走出去多遠,墨修黑袍揮了揮,所有的食熒蟲又轉(zhuǎn)了回來。
“陰陽潭入夜后的寒氣太重,你現(xiàn)在斷了和蛇棺的聯(lián)系,別泡太久。”墨修轉(zhuǎn)眼看了看我,眨眼就消失了。
我看著洞底的食熒蟲,摸著手腕上冰冷的蛇鐲,想著墨修說的話,突然感覺有點好笑。
本來是因為墨修回來的,卻沒想,所有的事情,跟想的完全不一樣。
果然啊,上帝視角真的沒辦法開啊,所有人都只能看到自己所看到的。
直接從陰陽潭里起來,將道袍系好,任由黑發(fā)濕噠噠的,我順著洞府慢慢朝外走。
其實這個洞確實挺大的,里面還有好幾個大的分叉洞,陰陽潭的水在潭邊沉入地底,可洞里卻不見半點濕氣。
我走到洞門口,戴著蛇鐲的手摸了摸那塊滾石,到了外面,卻見星光正好,一身白衣的柳龍霆正要看一棵小樹苗。
“你和墨修成婚那晚,我有所感應(yīng)。那時我還以為你是真正的龍靈,所以一怒之下,將這旁邊所有的樹都引雷劈了!绷場坏剿ドw的小樹頂。
看著我:“你不該回來的,你不是龍靈,所以才更麻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