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著,伸手摸了摸他腰間的系帶:“我這身玄衣乃是蛇蛻所化,在這里尚且不能變化大小,更何況那落葉成衣術!
將事情說開,他倒是坦然了許多。
我沉眼看著秦米婆,朝她笑了笑:“你等我一天,我有辦法壓住黑戾,也有辦法關合這條地縫!
秦米婆有些詫異的看著我,跟著轉眼看了看墨修:“蛇君以為呢?”
一旦這條地縫被關,沉睡的熔天,也被關在地底,墨修想控制它,怕并不是容易。
墨修想掌控熔天,其實很好理解。
畢竟這樣兇狠的東西,如果能滅掉的話,早就滅掉了,哪會一直鎮(zhèn)壓著,肯定是不能滅的。
可由龍靈掌控,終究是受制于人。
還不如掌控在自己手里!
墨修扭頭看了我一眼,俊朗的臉上映著熔巖的暖光,居然點了點頭:“好。就等一日!”
我朝秦米婆笑了笑:“那就辛苦婆婆,多等一日了!
秦米婆看著我,目光帶著擔憂。
不過蛇胎從下來后,一直在動,這會留得久了,讓我感覺小腹有點絞痛。
而且桃木劍挽著的黑發(fā),一直受熔巖里什么東西吸引,不停的想朝下落,頭沉甸甸的。
我打定了主意,朝墨修點了點頭道:“那就請蛇君送我上去吧!
“你剛才下來的時候,沒有打算上去,對吧?”墨修沉眼看著我,聲音發(fā)沉的道:“如果我沒來,你會怎么辦?”
我對上墨修的眼,只是輕笑:“可你來了啊。”
每件事情,發(fā)展到最后的結果,其實都不是必然的,都是偶然。
似乎稍有點變化,就不會造成某個結果。
墨修沉眼看了看,摟著我往上去。
秦米婆見我們一同離開,似乎在下面呵呵的低笑。
可到了半空,墨修卻摟著我微微頓了一下:“你原本打算用明日鎮(zhèn)熔天的辦法是不是?可見秦米婆活著,才改變了主意。”
“蛇君猜到了。”我伸手摟著墨修的脖子,趴在他頸窩,親了一口:“可這是最好的辦法不是嗎?”
墨修身子微頓,沉眼看著我:“那你就沒想過,先去看我一眼嗎?”
“你知道我回來了,知道我下來了,既然來了,就知道我只有那一個辦法!蔽姨ь^,伸手摸著墨修的臉。
慢慢湊過去:“蛇君,天色晚了,我今晚沒地方去,要不要去你的洞府?好久沒去陰陽潭了,還是挺想念泡在那潭水里的感覺的!
“你……!”墨修渾身發(fā)緊,咬著牙道:“這次可是你先提起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