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段時間,太過刻意的去忘記墨修和“龍靈”,所以一直沒有想過這個問題。
現(xiàn)在想起來,按秦米婆她們所說的設(shè)定,我體內(nèi)的陰魂沒有被抽離,龍靈是不可能醒的?
秦米婆聽了我發(fā)問,也只是沉眼看著我:“可她就是醒了!
我隱約感覺到這里面有什么不同,可卻又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。
只得先抱著阿寶去洗澡,給他換了睡衣,哄他睡著了,還是沒有想明白。
所以終究是朝秦米婆道:“那我去問一下蛇君,要不要在大暑那天,燒邪棺!
秦米婆坐在屋檐下,搓著繩子,朝我點了點頭:“早點回來!
我朝她笑了笑,騎著電動車就出門了。
到房子前的時候,就已經(jīng)是晚上十點多了,劉嬸的店子都關(guān)門了。
我將電動車停在我家樓下,看了一眼二樓明顯有燈亮著,隱隱約約的還有人說話。
墨修似乎并不想讓我見到“龍靈”,所以我掏出手機(jī),給肖星燁打了個電話。
一接通,肖星燁似乎還很緊張。
捂著手機(jī),到一邊小聲的道:“怎么了?有事嗎?”
我抬頭看著二樓的燈,突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挺賤的啊。
明明打個電話就能問的事情,為什么還要跑過來?
“喂。”電話那頭,肖星燁見我沒說話,復(fù)又悄聲道:“有事嗎?”
他以前都是很大大咧咧的叫我名字的,現(xiàn)在估計“龍靈”在,所以連名字都不敢叫了。
我將電動車往劉嬸那邊推了推,靠著劉嬸家的墻,這才悄聲道:“你幫我問一下蛇君,大暑那天,還要燒那幾具邪棺嗎?”
這個問題一出口,我也感覺自己傻。
秦米婆已經(jīng)說過那種可能了,巴巴的跑來問上一句,只不過是怕自己不肯死心罷了!
“燒邪棺?”肖星燁似乎聲音更低了,朝我悄悄的道:“我問一下哈。”
那聲音到最后,都?xì)馊粲谓z了。
他并沒有掛電話,似乎直接就進(jìn)去了。
“是龍靈的電話嗎?”那邊一個清脆的聲音十分熱情的說著,帶著低笑:“她現(xiàn)在還好嗎?是有事吧?”
肖星燁很敷衍的低嗯了兩聲,跟著那邊就再沒有聲音。
就在我以為肖星燁會問墨修的時候,電話突然就斷了,跟著我就感覺身邊有風(fēng)一動。
本以為是墨修,可等站定的時候,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居然是一身白袍的柳龍霆。
“你回去吧。”柳龍霆目光微沉,看著我苦笑道:“墨修現(xiàn)在幫龍靈聚魂,一時半會不好出來見你!
“邪棺的事情,你不用擔(dān)心。龍靈既然醒了,我們就會想辦法解決的!绷場戳丝次遥谅暤溃骸耙,我送你回去?”
“不用!蔽铱粗場p笑道:“既然不用燒了,我也免得記著這件事情。我騎電動車回去就行了,你代我向龍靈問好。”
既然肖星燁會進(jìn)去問,就證明墨修是能說話的。
他現(xiàn)在連接個電話都不想了嗎?
這就是明明白白的不想跟我聯(lián)系了嗎?
還是有其他的情況?
我朝柳龍霆笑了笑,推著電動車,到路邊,這才開始往上坐。
柳龍霆似乎就站在屋檐下,看著我。
好像我不離開,他就不放心一樣。
我推著電動車,到了路邊,突然腳下一滑,車子一個不穩(wěn),就朝一側(cè)倒去。
“小心!绷場粋縱身到了我身邊,直接就扶住了我。
我右手飛快的掏出剃刀,直接對著自己左手一劃,跟著左手握住柳龍霆的脖子,剃刀放在他脖子邊上:“這是七寸吧?”
蛇的七寸相當(dāng)于人的脖子,無比的重要。
“我的血里有黑戾,你現(xiàn)在沒有破皮,沾了我的血,還可以洗。一旦我用剃刀劃破了你的皮,帶著黑戾的血涌入你體內(nèi),到時就不是你洗一洗可以解決的了!蔽页裂劭粗場
沉聲道:“墨修呢?”
從龍靈醒來后,我就沒有再見過墨修,到秦米婆家拿東西的也是肖星燁,出來面對我的也是柳龍霆。
問米秦家以前是護(hù)棺的,肖星燁來路暫時不清楚,柳龍霆滿心滿眼,都是龍靈。
他們說墨修不想見我?就是不想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