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浮千一樣了!蔽姨а劭粗,抬起掌心:“為什么?”
墨修撇過頭去,不敢看我,只是摸著那些石針,猛的用力。
針被扎入體內(nèi),就好像瞬間穿透了身體。
我痛得尖叫一聲,伸手緊緊的抓著墨修的肩膀:“為什么會這樣?”
明明我已經(jīng)很努力的活著了,為什么還會變成浮千那樣?
洞口有白影閃過,墨修飛快的將黑袍脫下,罩在我身上。
“怎么了?”柳龍霆快步過來,沉聲道:“不是說施針沒用嗎?墨修你……”
可當他走近,看著我頭發(fā)一瞬間長出的黑發(fā),所有的話都吞了下去。
“出去!蹦蕹梁纫宦暎⒅場骸皻⒘烁∏!”
“殺了她!”墨修將我連同那件黑袍緊緊的摟在懷里,聲音帶著從所未有的恨意。
胸口重重的起伏著,可又好像因為那一句話說完,整個都泄了氣。
除了緊緊的摟著我,墨修只是沉默。
我趴在他胸口,看著漆黑的發(fā)從他胸口一路往下,和玄黑色的里衣緊貼著,再順水落在他漆黑如夜的蛇尾上。
好像密不可分,又好像輕輕一動,就要分開了。
過了好長一會,柳龍霆似乎輕嘆了一聲,復又退了出去。
墨修抱著我的胳膊,微微發(fā)顫,可另一只手依舊在我身上游走,尋找那些扎在身體里的石針。
又一根摁下去,我昂著頭想尖叫,墨修卻猛的吻了上來。
我感覺有股熟悉而又好聞的清香涌了進來,腦子里瞬間變得發(fā)暈,似乎痛得不是這么厲害了。
也就在同時,墨修用最快的速度將我身上的石針一根根的扎了進去。
那石針原本還只是停留在表面,被墨修一摁,似乎全部深深的扎進了肉里。
我痛得想尖叫,可又被墨修緊緊的吻住。
等墨修松開我時,我分不清身上的水是汗水,還是陰陽潭里的水。
墨修依舊緊抱著我,從我口袋掏出那把剃刀:“你最近看了太多人性險惡的東西,又沾染了浮千的血和發(fā),所以可能被那些東西侵染了!
“邪棺雖說是幫這些負棺人申怨報復,陳家村的人也確實可恨,但也不至于全村人都要死!蹦藿o我剃著頭發(fā)。
沉聲道:“龍靈,你要知道,這世界有極惡之人,也有良善之人。有邪,也有正,就像這陰陽潭,有冷也有暖!
他手又輕又柔,就算剃著頭發(fā),我也感覺不到痛。
只是看著那些黑發(fā)落在潭水里,纏在他的蛇尾上,似乎附在上面不肯離去。
墨修手很快,沒一會就又將我的頭發(fā)剃光了。
抱著我一昂身,就到了岸邊,輕輕一點手。
那些漂浮在潭水上的頭發(fā),瞬間就燃了起來。
這次沒有嘶吼的尖叫,只不過泛著濃濃的焦臭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