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心鶴這會正打著水過來,看著秦米婆道:“您老還準(zhǔn)備瞞到什么時候?浮千那樣子,到底是因為什么?”
秦米婆只是盯著于心鶴:“既然龍靈體內(nèi)鎖骨血蛇已經(jīng)引出來了,你什么時候走?”
“你也看到浮千了吧?那種恐懼感,還只是沾染了一點(diǎn)蛇棺的氣息,昨晚那十六個人,確實都是蛇棺里的東西殺的。你如果還留在這里,怕是蛇酒也壓不住了!鼻孛灼懦檫^一根豆角。
“啪”的一下將豆角折斷,沉眼看著于心鶴:“自己想清楚!
于心鶴嘟著嘴,呼了口氣,沒有說話。
鬼胎終究是才出來不久,洗了澡,那個蘋果啃得差不多了,靠在我懷里呼呼的睡了。
我將他放在床上,他立馬就驚醒,呲牙朝四處看,抱著我胳膊才好一點(diǎn),這是極度沒有安全感的表現(xiàn)。
“你脫件衣服給他抱著就好了!鼻孛灼耪驹陂T邊,沉聲道:“帶你氣味的!
我想了想,當(dāng)著秦米婆的面,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。
鬼胎抱著那件衣服,瞇著蛇眸看著我,喉嚨咕咕了兩聲,復(fù)又睡了過去。
我轉(zhuǎn)身找件衣服穿,秦米婆的目光卻落在我鎖骨的鱗紋之上,朝我指了指:“蛇棺里的東西要出來了?”
順著她目光看了看,我低頭看著鎖骨,奈何視角有限,只能隱約看著那條纏棺蛇黑白的紋路。
將衣服套好,我走出去,湊在鏡子前看了看,果然見那棺材蓋里的蛇好像又朝外涌了涌。
昨晚我在墨修鎖骨上看到鱗紋的時候,似乎還沒冒出來這么多。
秦米婆似乎輕嘆了一聲,復(fù)又開始咳了起來。
我打了水給她,苦笑道:“去幫我買只雞吧!
現(xiàn)在大概知道,秦米婆咳的話,有真有假,有事的時候,她可能憋得住,但有時一激動,或是松懈下來,就是一直咳。
秦米婆買了雞還是燉好后,連鍋端回來的,怕殺雞有血腥味,驚著鬼胎了。
鬼胎現(xiàn)在不知事,模樣太過嚇人,我們也不敢讓它出門,只是將雞湯端進(jìn)去。
聞著葷腥,原本還在睡的他,立馬就醒了過來,肚子咕咕的響。
以后他總不能老是四肢走路,所以我端了兩碗雞湯,坐在桌子邊,先喝一口,然后示意他坐下。
鬼胎哪肯,直接就朝我撲過來,被我喝了一句,立馬呲牙,露出猙獰之色,蛇眸收縮著盯著我。
但過了一會,復(fù)又委屈巴拉的,盯著雞湯。
我干脆伸手將他抱著坐好,他開始還不太會坐,左扭右扭的,雙手扶著桌子撐著想反趴過來,我忙將雞湯碗遞到他面前,示意他接著碗喝。
鬼胎聞著雞湯味,舌頭就朝外卷。
好家伙,我根本沒有注意,整個碗都被他卷過去了。
幸好我怕燙著他,只裝了小半碗,要不這一碗灌下去,得燙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