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墨修的意思,我和他昨晚算是成婚了,這也惹怒了蛇棺,所以這一切只是報復。
唯一湊巧的是,正好今天陳家村的人,來找我麻煩,被我碰到了。
只是我不明白,蛇棺到底是什么?
是一具棺,還是一條蛇,或者是其他的什么?
無論是墨修,還是柳龍霆,或者說是龍霞,都沒有說過蛇棺什么!
不過兩具棺材依舊在“啪啪”的作響,圍觀的人全部怕死,不敢靠近,卻又帶著好奇心的往里看。
何辜那一身仙氣飄飄終究說服了陳新平,不一會就回來,朝我道:“陳家人同意將人和棺材留給我們,明天你將房子的房產(chǎn)證給他們,搬出去。我給了二十萬的保證金,將這對父子帶到秦米婆那里去!
“謝謝!”我沒想到何辜這么有錢。
二十萬在他嘴里是個數(shù)字,對我而言卻是一筆大數(shù)目。
棺材里那種抓撓聲更厲害了,外面圍觀人群見何辜來了,似乎心里安定了,居然還朝前湊了湊。
我這會也顧不得害怕了,伸手就拉著陳全往屋里去,免得他又突然醒了,禍害其他人。
何辜眼力勁也足,扯著陳順也跟著進來。
我飛快的將門關起來,外面陳新平還要阻攔,可聽著一具棺材“砰”的一聲響,又嚇得縮了回去。
等將門關好,我打開燈,這才進屋找了袋存著的米出來,將米灑在門邊。
墨修已經(jīng)出來了,沉眼看著這這原本好好的一家四口。
何辜已然拿著朱砂筆在陳全父子臉上畫了符紋,見我灑著米,臉帶輕視:“秦米婆問米,并不是四處灑米,龍靈你光是灑米是沒用的。”
“安心也好。”我將米灑完,卻依舊拎著米袋,看著還在響的棺材:“怎么辦!
“開棺!蹦弈樕l(fā)沉,低聲道:“先釘住,然后拉去燒了!
他目光轉(zhuǎn)到陳全父子身上:“他們喝了那條蛇泡的酒,也只能燒了,不燒的話,體內(nèi)估計也會生出蛇來!
外面的人還在,現(xiàn)在燒肯定是不行的,而且這樣燒了,似乎也有點不太對。
但現(xiàn)在何辜鎮(zhèn)住了,暫時也不管。
“你那桃木釘可以釘?shù)米」撞睦锏氖w嗎?”我只得將希望寄托在何辜身上。
“桃木釘是用來釘你的,對付這些還用不上!焙喂贾苯訌目诖统隽藥赘畞砝迕组L的鐵釘。
朝我道:“開棺!
看樣子,何辜他們是商量過怎么對付我啊,還專門準備了桃木釘。
這真是讓我“榮幸至極”啊!
只是我沒想到開棺這種事情,居然會落到我身上。
不過看墨修的意思,是不會動手的。
只得轉(zhuǎn)身從屋內(nèi)找了個撬棍,幸好何辜力氣大,而且這棺材也還沒釘死,沒一會就將棺材蓋給撬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