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清楚,他和中央帝國是不對等的,在中央帝國人的眼中他就是一個小蝦米,完全不需要在意,而他之所以會來中央帝國,并不是中央帝國重視他,而是中央帝國權(quán)利斗爭的結(jié)果。
而中央帝國的權(quán)利斗爭不是他能參與的,也不是他能左右的,他能做的就是靜等帝國的消息,然后盡快解決中央帝國的事,回到東文。
畢竟他來中央帝國的目的已經(jīng)達成了,他沒有必要在這里耗著,而待到他下次再來,中央帝國就不敢再輕視他了,那時……
他要不死,就一定會有能與帝國皇帝平等交談的權(quán)利,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這般,只能等著帝國皇帝召見。
蕭天耀十分從容,并不在意這幾天的冷淡,林初九也不在意帝國皇帝,但她擔心事情有變,對他們不利。
“局面對大皇子十分有利,大皇子不至于還會吃虧吧?”林初九忍不住皺眉,可是……
他們在中央帝國沒有人,外面的消息根本傳不進來,他們只能空著急。
“不用擔心,不會有事的!笔捥煲稚习淹嬷粔K小小的令牌,雙眼無焦距的看著遠方,神色平靜。
林初九不由自主的受他影響,也跟著冷靜下來了:“好,我不擔心!
蕭天耀手中的那塊令牌她知道,這是他們冒死從圣元王朝的皇廟里取出來的,這塊令牌有什么作用蕭天耀沒有說,林初九也沒有問,但是她知道這塊令牌的用處必然是驚人的。
至于如何驚人,林初九就沒有去問,她不覺得有問的必要,這些事蕭天耀都會做好,她不需要擔心。
有了蕭天耀的安慰,林初九也冷靜了許多,便安心在驛站等著,只是這一等又是五天,他們足足在驛站待了十天。
和前面五天一樣,帝國皇帝沒有召見他們,大皇子也沒有給他們傳個消息。
這下不需要猜測,蕭天耀和林初九就知道大皇子出事了。
大皇子那人雖然狂妄自大了一些,但卻是忠厚的人,他做不來過河拆橋的事,而且蕭天耀也不認為他敢賣了他們,或者置他們于不理。
要知道,他手上可是有大皇子的親筆信,有那封親筆信在,大皇子一天沒有登上帝位,就要跟他們合作一天。
“我們還要繼續(xù)等下去嗎?”等了十天卻什么消息也沒有,林初九不知道他們還要等到時候。
她并不害怕等待,可她害怕無止境的等待,沒有結(jié)果的等待,等了這么久,帝國就沒有一個人來告訴他們,他們還要等多久。
“今天過后!彪m然他在帝國沒有人手,可憑他的本事,要在帝國查一點消息還是很容易的,更不用提他們手上還有能讓帝國高手失去武功的神奇黑石。
有這些黑石在,他可以輕易的出入任何地方。當然,這種奇怪的石頭,除非到了非用不可的地步,不然他絕對不會用。
這是他們的底牌,而底牌之所以被稱之為底牌,就是因為沒有人知道。
“也好,這么等著也不是一個事,我們至少要知道外面發(fā)生了什么!庇辛舜_切的消息林初九也就不再急了。
這種事就是急也沒有用。
蕭天耀和林初九自認自己就是兩個小蝦米,沒有人會關(guān)注他們,可事實上他們真得太小看自己了。
不說他們與大皇子的關(guān)系,就說因為他們的事,帝國的大臣們在朝廷上吵了多少次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