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天耀睜開眼,就看到林初九明明緊張,卻故作輕松的看著她,頓時失笑,垂眸,掃了一眼地上的東西,蕭天耀沒有驚訝只有驚喜,甚至夸了一句:“本王的王妃果然很棒,本王很驕傲。”
“你,你不意外嗎?”林初九這下真的驚到了,不過心里卻很開心。
蕭天耀沒有怕她也沒有詢問,只有高興,甚至以她為榮,真的沒有什么比這個更好了。
“本王的王妃,怎么可能是尋常人!笔捥煲娴牟灰馔猓吘惯@事他早就知道了。
當然,就算他事先不知曉,這會兒也不會震驚。
林初九都能自然的接受他與圣元王朝的關(guān)系,他又為什么不能接受林初九的不同尋常?
他們本就是不同尋常的人,正因為此,他們才能互相吸引彼此。
“你……好吧,算你會說話,本王妃現(xiàn)在心情很好,你快躺好,本王妃大發(fā)慈悲的不殺了你!绷殖蹙判那榇蠛,換上醫(yī)生袍后,將手術(shù)包拆開,示意蕭天耀將腹部的傷露出來。
“多謝王妃手下留情!笔捥煲娏殖蹙欧潘上聛,也樂得陪她打鬧,只是他身上的傷失血太多,只是說幾句話,臉色就白得難看。
“快,快,躺好,不要亂動,我給你麻醉,把傷口縫起來!奔热灰呀(jīng)暴露出來了,林初九就完全沒有顧忌,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。
這樣的林初九是最真實的,不像之前那般總是隔著一層紗,看得見摸不著。
蕭天耀無比慶幸自己今天的決定,要是沒有這一系列事情,不知林初九何時才會在他面前,坦露一切。
蕭天耀的傷很嚴重,但并不需要全身麻醉,給蕭天耀做了局部麻醉后,林初九便先給他清洗傷口。
此時麻醉還未起效,酒精碰在傷口上,那種痛能叫人發(fā)狂,可是蕭天耀卻像是沒事人一樣,閉上眼,面容平靜,就好像受傷的人不是他一般。
林初九一直都知道,蕭天耀很能忍痛,可每次看到都忍不住心疼。
人對疼痛的感知是差不多的,蕭天耀是人,他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并不是不痛,而是在忍痛。
“痛,你可以說的,我會輕一點!彪m然知道蕭天耀忍痛的能力強于常人,林初九還是忍不住出言提醒。
“嗯!笔捥煲珱]有拒絕林初九,輕輕地應了一聲,可卻從頭到尾都沒有說一句“痛”。
不過,就算如此,林初九的動作也很輕,就像是怕弄痛蕭天耀一般……
林初九已經(jīng)把秘密暴露出來,也就不介意暴露更多了,除了傷藥外,靜脈注射的鹽水瓶林初九也拿出來了。
反正憑空拿出一樣東西是拿,拿出兩樣也是拿,蕭天耀能接受一樣,自然也能接受兩樣。
花了一個時辰,把蕭天耀身上的傷全部處理好,林初九尋了一節(jié)枯枝掛吊瓶,然后就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看著蕭天耀。
蕭天耀原本打算合眼休息片刻,可被人直愣愣的盯著,實在是……沒法合眼。
“你想說什么?”蕭天耀看林初九一副我很多話要說,你快看我的樣子,只得出口詢問。
“沒有!绷殖蹙呕卮鸬氖盅杆,有點不打自招的意味,所以她一說完就知道不對了,尷尬的咳了一聲,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你有什么要問我的嗎?”
她爆出這么多秘密,蕭天耀就真的一點也不想問清楚?
“沒有!”蕭天耀回答的同樣迅速,可不管是語氣還是表情,都告訴林初九他說是真的,沒有一絲虛假的成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