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這種事似乎也沒有辦法解釋,他這會就是告訴林初九,他是真的不渴、不餓,并不是因為嫌臟才不吃,林初九也不會相信吧?
三人再次沉默,靜靜的坐在馬車里,各自守著自己的一片天地,沉默不語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林初九默默計算,他們上船后應(yīng)該又走了三個時辰,估摸著這會已經(jīng)過午時了,可是……沒有人給他們送吃的,也沒有人給他們送水。
“我想小解!毙』首颖锪税胩,實在憋不住了。
都快一天一夜了,他哪里能忍得住。
“呃……我試著叫叫人!毙』首硬徽f林初九還不覺得有什么,可小皇子一說,林初九突然也想小解了。
果然,喝水吃東西是一個麻煩事,看蕭天耀不吃、不喝的,就完全不想小解。
林初九高聲喊了幾句,立刻就有人過來了,沒好氣的道:“什么事?”
“我們要小解!背院壤,人之常情,林初九也不覺得有什么尷尬的,說得直白干脆,卻不想林初九大大方方,對方卻扭捏了:“什?什么?你們要小解?那個……你們等等啊,我,我去問問。”
說完就咚咚咚的跑了,林初九愣了一下:“我說的有問題嗎?”
“你說得太直接了!”小皇子一臉通紅的吐槽,作為帝國小皇子,他從來沒有像林初九這般,直接的告訴旁人我要去小解,真得是……想想就羞澀。
“無事。”關(guān)鍵時刻自己人就是自己人,蕭天耀拍了拍林初九的胳膊,低聲安慰道。
不多時,又有人過來了,不過卻不是告訴他們可以去小解,而是惡聲惡氣的道:“再忍忍,忍不住就直接尿褲子上,哥幾個不嫌棄你們!
“你說什么?再說一遍!”自上船后就沒有開口的蕭天耀,冷冷的道,雖然雙眼被黑布蒙上了,可卻仍舊準確無誤的“看著”對方。
“我說,我說……”來人結(jié)結(jié)巴巴,一句話也吐不出來,在蕭天耀的威壓下,哪里敢重復(fù)剛剛的話,最后只弱弱的道:“我說船上有許多不便,如果你們要解手,只能站在船上,對著海水小解……行,行嗎?”
最后,更是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。
“算了,還是不用了!毙』首右宦,立刻就拒絕了。
在一群土匪的監(jiān)督下,對著海面小解?
他自認做不到。
林初九就更不用說了,就算她能“厚顏無恥”的做到,蕭天耀也不會同意。
小解一事不了了之,不過在蕭天耀的威壓下,土匪又補了一句:“你們再忍忍,再過一個時辰就能上岸了,到時候就能小解了!
有了這話,林初九和小皇子終于滿意了。
不就是一個時辰嘛,他們能忍。
“你可以走了!眴柾炅俗约盒枰模捥煲豢蜌獾淖屓藵L蛋,完全沒有一點階下囚的自覺,可偏偏那土匪還聽話了。
小皇子默默在心里記下了,決定日后效仿之。
土匪一走,林初九就低聲問道:“殿下,驛站離海很近嗎?你對這片海域熟悉嗎?行駛四個時辰能到什么島上?那座島可在官府的管轄范圍內(nèi)?”
林初九和蕭天耀都不了解帝國的地形,只能問唯一的知情人,奈何小皇子也是一個大門不出,二門不邁的家伙,面對林初九的提問,小皇子一臉茫然: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要知道這么多,就不用出門長見識了。
“這是帝國的領(lǐng)土,你居然什么都不知道?”林初九的音量不由得提高了。
這真是帝國的皇子?身為皇室成員,第一件事不就是了解自己國家的領(lǐng)土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