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然,林相也不敢要蕭天耀送,走出書房林相便讓下人把林夫人與林婉婷請來,一家四口在蕭王府門口匯合。
林相解決了一樁心事,心情大好,見林初九也不曾出來相送,眼中閃過一抹不喜,可想到這是蕭王府又生生忍住了。
先度過這一關(guān)再說,其他的事以后有的是機(jī)會。
林婉婷一向乖覺,見林相神色不對,立刻猜到了一二,一回到林府,就故作擔(dān)憂自責(zé)的道:“爹爹,我跟娘求了姐姐許久,我們甚至都跪了下來,可姐姐仍舊不肯幫我們給王爺求情,我們該怎么辦?”
“婉婷,不得胡說!绷址蛉诵挠胁话,忙拉了林婉婷一把。
“娘,我沒有胡說,姐姐確實不肯幫我們求情,我們求了她許久,她都不曾松口,絲毫不顧骨肉親情。”林婉婷睜著眼睛說瞎話,林夫人雖然不安,可她不敢讓林相知道她們干坐一上午,一句話都沒有跟林初九說,只能裝糊涂。
“初九?她果真不肯幫我們求情?”雖然與蕭王達(dá)成了協(xié)議,可聽到林婉婷的話,林相仍然很不高興。
在林相看來,林家的孩子自當(dāng)為林家犧牲,婉婷不能例外,林初九也不能例外。
“姐姐不肯,還說……沒有落井下石已是看在骨肉親情份上。”林婉婷低著頭,一副傷心的樣子,實則是不想讓林相看到她眼中的心虛。
林相不疑有他,陰沉的眸子眼中閃過一抹忿恨,恨恨的道:“養(yǎng)不熟的白眼狼,不過是個賤種,她真當(dāng)自己飛上枝頭就能變成鳳凰,小心到頭來一場空!
林夫人與林婉婷一愣,錯愕的看著林相,一臉震驚。
林相似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,生硬的咳了一聲,甩袖往屋里走……
林相遞來的投名狀十分有份量,不過蕭天耀并沒有親自動手,確定賬本無誤后,蕭天耀就把事情交給了林相。
林相不會天真的以為,光憑一本賬本,就能讓他不計前嫌,將過往一筆勾消吧?
要不是看在林初九的面子上,林相一家早就玩完了。
林相接了這么一個苦差事,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。推了,蕭王定然會認(rèn)為他的誠意不夠,不推就意味著他要得罪大半的世家。
“都怪那個孽障不肯給我求情,要是她肯在王爺耳邊說兩句話,王爺定不會為難我!辈桓艺f蕭天耀的不好,林相只能把氣出在林初九身上。
“本想看在父女一場的份上放過你,既然你連幫為父求個情都不肯,就別怪我狠心了。”林相想到找上他的黑衣人,心中暗暗下了決定。
對方要能證明林初九是帝國林家的人,而他正巧有證據(jù)。
至于對方要怎么利用林初九的身份,或者帝國林家會怎么對待林初九,那就不是他要操心的事。
林初九不仁,就別怪他不義。
回到府內(nèi),林相認(rèn)命的操辦起蕭天耀交待的事,同時將與林初九身世有關(guān)的東西準(zhǔn)備好,只等黑衣人再來便將東西交給對方。
蕭天耀一向堅信用人不疑,疑人不用,將事情交待下去后就沒有再過問,白天依舊和往常一樣去宮里處理政務(wù),與眾位大臣扯皮。
在蕭天耀的強(qiáng)勢下,那些混跡朝堂的老油條最近聽話了許多,可他們聽話并不表示臣服了蕭天耀。蕭天耀也不會天真的以為,一時的聽話就是忠誠,他沒有停下替換這些人的計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