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吧,去花廳!敝灰殖蹙排浜,蕭天耀并不介意在哪里吃。
兩人一前一后走出門,剛跨過門檻,曹管家就小跑的上前,一臉喜歡的道:“奴才給王爺,王妃請安,王爺王妃千歲!
“把飯菜送到花廳!笔捥煲淅涞南铝,說完就朝花廳走去。
曹管家應(yīng)了一聲,連忙安排下人將花廳的燈點亮,等到蕭天耀與林初九進(jìn)去,花廳已亮如白晝。
蕭天耀與林初九坐下,曹管家立刻命人送上飯菜,看著忙得滿頭大汗的曹管家,林初九心里詭異的平衡了。
至少,今天沒法睡覺的人,不止她一個!
仆人在曹管家的指揮下,進(jìn)退有度的將飯菜一一擺上來,看到桌上熟悉的菜色,林初九已經(jīng)失去了說話的欲望,木著一張臉坐在那里,眼神冰冷的看著曹管家。
曹管家不僅私下打小報告,還陽奉陰違,視她的命令如無物,果然是蕭王的好管家!
曹管家忙碌了大半天,心情卻極好,可就在他準(zhǔn)備帶著下人退下,把空間留給蕭王與林初九時,突然感覺背脊一寒,抬頭望去,只見王爺面色平靜,看不出喜怒,心稍稍安了一半。
只要王爺高興,一切就好辦了。
視線輕移,看向林初九,曹管家臉上的笑意瞬時就凍結(jié)了,雙腿打顫,小心翼翼的上前道:“王妃,可是有什么不滿?”
王妃的眼神好嚇人,比王爺?shù)睦涞蹲舆嚇人,難怪他覺得背脊一寒。
“不,本王妃沒有什么不滿,本王妃滿意的很!绷殖蹙旁谛,笑得溫婉大氣,不見一絲陰霾與憤怒,可越是如此曹管家越是害怕,甚至林初九都沒有說什么,他就主動道:“請王妃恕罪,奴才,奴才……”
奴了半天,急出了一頭的汗,曹管家也沒有奴出個所以然,他哪里敢說,他是為了王爺王妃好。作為奴才,他們只要聽從命令就好,最忌諱打著為主子好的名義,擅自作主。
可是,他是要承認(rèn)自己自作主張,王妃肯定不會放過他。
“曹管家要說什么,直接說,本王妃恕你無罪!绷殖蹙耪Z氣緩慢,神態(tài)高傲,王妃的架子端的足足的。
蕭天耀默默的坐在一旁,沒有為林初九助威,也沒有為曹管家開脫。
蕭王府的主子除了他就是林初九,他手下的人不僅僅要忠于他,還要忠于林初九。至于他和林初九的命令相悖時,下人要如何抉擇,那就不是他要考慮的問題。
曹管家對林初九的命令陽奉陰違,這是對主子的不敬,按罪當(dāng)罰。當(dāng)然,要是曹管家隱瞞不說,那就是知情不報,日后他知曉了也不會放過曹管家。
“撲通”一聲,曹管家扎扎實實的跪在地上:“奴才擅自作主,還請王妃責(zé)罰!彼芮宄那陌扬埐肆粝,又讓人去告訴王爺,王妃必然會不高興?墒牵退阒劳蹂桓吲d,還是要這么做的,因為他必須把王爺擺在第一位。
這是他的立場,就如同珍珠和瑪瑙選擇站在林初九那邊一樣,不存在背叛,只是府中兩位主子,不可能永遠(yuǎn)都和諧統(tǒng)一,他們總有起矛盾、鬧情緒的時候,這個時候選擇就很重要了,而他選擇了王爺。
“王府自有王府的規(guī)矩,本王妃罰你什么?”林初九沒有看曹管家,拎起茶壺,給自己倒了一杯水。
她又犯困了,需要喝點茶提提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