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明白嗎?要是不懂的話,你可以去問問別人,我也不懂什么叫找女人舒解。要不我給你開副藥?也有藥可以治,只是是藥三分毒,如果可以的話,還是別吃藥的好。”天然呆天海完全不懂時逸寒的心情,見時逸寒不說話,好心的勸說。
時逸寒再次僵住,好半天才找回聲音,艱難的道:“我懂,不需要找人問。我知道怎么做了,你……好好休息,我不打擾你了,有什么需要你跟旁邊的人說,不用客氣!
他相信,這個叫天海的小徒弟,醫(yī)術是真不錯了。連他需要找女人舒解都能診出來,簡直是——奇葩!
時逸寒再不敢與天海多說話,交待天海有事就說后,果斷的跑下馬車,假裝什么都沒有發(fā)生。但是……
馬車又不隔音,天海的聲音又不小,他帶來的人又個個都是高手,怎么可能聽不到他們說了什么?
時逸寒一出來,就發(fā)現(xiàn)他手下這些人,看他的眼神怪了怪的,視線時不時往他身下飄。
“看什么看,還不快趕路!焙闷獾臅r逸寒,這個時候也忍不住發(fā)脾氣了。
“是,是,趕路,趕路。”天藏影月的人立刻收回視線,一個個目視前方,目不斜視,彼此之間沒有眼神的交流,也不看時逸寒,可是……
時逸寒還是覺得別扭得不行。
一想知自己之所以會這么別扭,都是拜馬車里,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徒弟所賜,時逸寒就想去找蕭天耀打一架。
是的,找蕭天耀那個罪魁禍首,好好打一架。
要不是蕭天耀打傷軒轅摯,他需要去找什么名醫(yī)嗎?不找名醫(yī)他會遇到天海這個奇葩嗎?
不遇到天海這個奇葩,他會在手下人面前丟臉,讓手下的人都知道,他精力太旺盛,許久沒有找女人舒解嗎?
時逸寒決定了,等他把人、天海安置好,他就去軍營找蕭天耀打一架。順便再問一次,蕭天耀的月影分身,到底是跟誰學的?
有了目標,時逸寒心里也就沒有那么煩躁了,也不去管手底下人怎么想,左右這些人不敢在他面前說什么。
可是,時逸寒低估了他手下人對他的關心。這些人確實不敢在他面前說什么,可他們卻敢做什么呀。
當天晚上,時逸寒一行人住在鎮(zhèn)上最大的客棧。時逸寒回房時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房間,他的床上,躺了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,而這個美人還朝他勾手指,拋媚眼,“大人……來嘛!
來,來你妹呀!
看到床上玉體橫陳的美人,時逸寒沒有欲火焚身,只有滿滿的怒火,“這是怎么一回事?”
不要命了是吧?居然敢往他床上送女人!
“少主!”時逸寒聲音很大,住在兩旁的手下,還以為時逸寒遇到了危險,聽到聲音立刻趕了過來。結(jié)果一沖進來,就發(fā)現(xiàn)躺在床上的女人尖叫一聲,扯過被子蓋住自己。
“少主,出什么事了?”手下的人不明所以,也不敢看床上的女人,一臉不解的看向時逸寒。
“床上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?”時逸寒一臉嫌惡的指著對方。
什么女人都往他床上丟,把他當成什么了?
“啊……這是小的為少主尋來的姑娘。少主你放心,這姑娘絕對干凈,你可以放心享用!逼綍r極靈光的人,這個時候卻是犯蠢了,完全沒有發(fā)現(xiàn)時逸寒的不滿……
干凈?
享用?
聽到手下人的話,時逸寒真覺得要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