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帝國,也不是夜夜笙歌,一般三四天才會叫一次通房。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發(fā)泄,怎么可能會精元盡泄?
林初九給他下藥就下藥,還弄這么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,簡直是……讓人恨不得掐死她!
好吧,現(xiàn)在說這些也沒有用。藥他喝了,契約他簽了,他這輩子算是栽在林初九夫妻手上了,他認(rèn)了!
誰叫他技不如人,打不過,又玩不過林初九夫妻,這口氣他咽不下也得咽。
左右來日方長,他倒要看看林初九夫妻能張狂到幾時?他就不信,沒人能收拾得這對夫妻?
軒轅摯面上帶笑,一副友好的樣子?尚睦飬s恨不得將林初九和蕭天耀大卸八塊,吊起來打。
蕭天耀將軒轅摯的表情盡收眼底,卻不在意,仍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,偶爾開口說幾句不咸不淡的話,配合軒轅摯維護(hù)表面的平和。
黑甲衛(wèi)感覺到營帳內(nèi)的氣氛似乎不對勁,可軍人的習(xí)慣使然,讓他們做不到多管閑事,更不敢隨意抬頭打量蕭天耀與軒轅摯,只默默地站在那里,暗自祈禱越發(fā)怪異的氣氛能早點(diǎn)消失。
可惜,直到金吾衛(wèi)把軟轎抬進(jìn)來,蕭天耀與軒轅摯之間的怪異氣氛也沒有消失,反倒越來越嚴(yán)重。
軒轅摯看著簡陋的軟轎,挑剔的道:“這就是你給本皇子準(zhǔn)備的軟轎?蕭王爺,這不會太簡陋了一點(diǎn)嗎?”
不高興,很不高興。這幾塊破木板拼成的軟轎,完全不符合他帝國大皇子的氣質(zhì),也配不上他帝國大皇子的身份好不好?
他都壓下想殺蕭天耀的欲望,陪他演了一笑泯恩仇的戲碼,蕭天耀居然還羞辱他,簡直是太過分了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,這事他絕不能忍,不然蕭天耀真以為,有那紙“契約”在,他就是軟柿子,想怎么捏就怎么捏了。
“這破軟轎我是絕對不會坐的,蕭天耀,你看著辦吧!避庌@摯怒氣沖沖的瞪向蕭天耀,根本不肯屈尊移臀,坐在那破軟轎上。
黑甲衛(wèi)不敢做聲,心中卻暗道:這才正常嘛,剛剛看大皇子皮笑肉不笑的樣子,真心覺得別扭,違和呀。
“大皇子,你能不能別一驚一乍,沉穩(wěn)理智一點(diǎn)?”蕭天耀冷冷的看了軒轅摯一眼,那眼神就像是看不懂事的小孩子。
“蕭天耀,你在說本皇子無理取鬧?”軒轅摯差點(diǎn)氣得跳了起來。
蕭天耀這個不要臉的家伙,拿個破轎子羞辱他不說,居然還說他無理,簡直沒有比他更不要臉的人。
“大皇子,這是邊境不是帝都。你不會認(rèn)為,在軍中能找到與帝都一樣奢華的軟轎吧?”他家初九都沒有這么挑剔,軒轅摯簡直是連個女人都不如。這樣的性格,還想爭皇帝,簡直是癡心妄想。
“本皇子當(dāng)然知道這里是帝都,可你也不能拿這么一個破東西來羞辱本皇子!弊屗锰玫蹏蠡首樱趲讐K碎木板拼的“軟轎”上出去。這事要傳回帝國,他不得被他那些好弟弟笑話死。
“這是軍中最好的軟轎,本王的王妃在軍中,也是坐這個!碑(dāng)然,林初九坐的絕不是這個,蕭天耀怎么可能,會讓別的男人坐林初九坐過的軟轎。
“你說……林初九也坐這個?她那女人怎么這么不挑,什么香的臭的都坐,也太沒品了!币宦犃殖蹙乓沧^,軒轅摯就沒有那么排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