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初九不想放過這個機(jī)會,可一時(shí)半刻又想不到什么好法子。至于以牙還牙直接給軒轅摯下毒,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林初九是不會用的,這不符合她的美學(xué)。
“你說,咱們這賬怎么算好呢?”林初九摸著下巴,仔細(xì)琢磨。
她這個人記性特別好,而且特別記仇。這仇要不報(bào)了,她會記一輩子,她今天無論如何,也要把這筆賬了結(jié)。
“你……這個女人,就不能正常一點(diǎn)嗎?”要不是還記得自己是帝國大皇子,軒轅摯真得很想哭給林初九看。
林初九看他的眼神,就像看待宰的豬。如果只是這樣軒轅摯還能忍,現(xiàn)在的情況本就是他是魚肉,林初九是刀俎,林初九現(xiàn)在想對他做什么,他都沒有反抗的能力。
可是,林初九卻還嫌不夠,居然和他這個肉票商量,要如何宰了他,簡直是變態(tài)。
這世上,再也找不到比林初九更變態(tài)的人。
“恩怨分明,我不正常嗎?”林初九眨了眨眼睛,很認(rèn)真的為自己辯解。
“算了……我沒有辦法和你溝通。你說吧,你想怎樣!避庌@摯放棄掙扎,只求林初九趕緊把結(jié)果說出來,他好早死是早投胎。
“我好好想一想!绷殖蹙抛笫滞兄沂种猓沂质持篙p敲腦袋,一副認(rèn)真思考的模樣。軒轅摯巴巴的看著她,就等她宣判,可偏偏林初九半天不開口,把軒轅摯急得不行,恨不得開口,給林初九提供幾個方案。
好在他還有理智,知道林初九是找他算賬,他要給林初九提供方案,那就是傻得不行了。
時(shí)間一分一秒過去,林初九一臉輕松,軒轅摯卻是越來越緊張。要知道最可怕的不是接受宣判,而是等待宣判的過程。
姑奶奶,你倒是快說呀!
軒轅摯咬牙切齒的看著林初九,恨不得按住她的肩膀,好好把她搖醒。
以后,他要是沒有把握直接弄死林初九,那他絕對不惹林初九,寧可惹蕭天耀也不惹林初九。
“啊……我想到了!痹谲庌@摯快要等不及時(shí),林初九終于開口了。
“想到什么了?”軒轅摯眼前一亮,隨即又黯然下來,忐忑不安的看著林初九,生怕林初九說出什么可怕的事。
“用下毒報(bào)復(fù)你沒意思,說不定最后還要麻煩我自己;打一頓也不解氣,我思來想去覺得只有一件事,能讓你痛苦——-很久!”林初九故意賣了個關(guān)子,沒有直接說,軒轅摯急得不行,催道:“什么事能讓我痛苦很久?”他怎么不知道。
“不……舉!”林初九輕輕的吐出這兩個字,軒轅摯一寒,本能的護(hù)住下身,一臉驚懼的道:“你想干什么?林初九,你警告你,不要亂來哦。我可是帝國大皇子!”他還沒有大婚,沒有子嗣,他要不舉了,他還怎么爭皇位?爭了皇位給誰?
“放心,我不會亂來!绷殖蹙判Φ萌玢宕猴L(fēng),可軒轅摯卻驚得如同小媳婦,“你都讓我不舉了,還不是亂來!币撬麤]有受傷,他肯定……把林初九關(guān)起來!
這女人,真不是一般的可惡。
“只是一年罷了,你真以為我會讓你一輩子不舉,那豈不是與你結(jié)成死仇了!绷殖蹙怕柭柤,無視軒轅摯憤怒的眼神,自顧自的道:“大皇子你放心,我這人一向秉持做人做事留三分,日后好相見的原則!
“你讓我一年不舉,這還叫做事留三分,要是不留三分,你想怎樣?”軒轅摯指著林初九,手指直顫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