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去……回去休息,大夫,大夫沒用!绷殖蹙挪铧c咬傷了自己的舌頭,根本沒有說話的力氣。
“本王說了算!笔捥煲珘焊焕頃殖蹙,直接抱著人朝傷兵營走去。
“沒,沒用……”林初九張嘴,艱難的吐字。
她此刻就像是缺水的魚,嘴巴大張,拼命的呼吸,想要借此緩解疼痛。
“沒看大夫,你怎么知道沒用!笔捥煲娏殖蹙磐纯嗟淖Ьo他的衣擺,不由得將人抱得更緊,“別怕,有本王在,不會有事!
“啊……”林初九想要說,有你在也沒有用,可張嘴卻是說不出話來,尖銳的疼痛讓她連呼吸都是痛苦。
蕭天耀走得更快了,而他所到之處,不管在做什么的小兵,都會立刻停下來,然后把路讓出來。
一路暢通無阻,抱著林初九來到傷兵營,人還未到,聲音就先響起,“去,把所有的大夫找來!”
沒錯,蕭王爺就是這么的霸氣,一找就找所有的大夫。
“是,王爺!笨词貍鵂I的小兵咚咚咚的分頭跑開,一個引著蕭天耀去空房間,另外幾個則去找大夫。
傷兵營是給受傷的士兵用的,里面的條件可想而知,即使能給林初九尋一個獨立的房間,可硬件條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
蕭天耀抱著林初九一進(jìn)去,就聞到一股霉味,當(dāng)被子撲開,那股味道更重了,蕭天耀抱著林初九,看著散發(fā)霉味的被子,猶豫半秒就讓人把被子掀了,然后抱著林初九坐在床板上,讓她林初九半躺在她的懷里。
幾近痛暈過去的林初九,此時也計較不了那么多,她此時正在與劇痛做斗爭,根本無心去管蕭天耀做了什么。
大夫很快就來了,以石大夫為首的十一位軍醫(yī),魚貫而入,卻不敢靠近。
“王爺!笔蠓螂x蕭天耀三步遠(yuǎn),停了下來。
這本是規(guī)矩,可此時石大夫跟蕭天耀講規(guī)矩,無疑是找罵。
蕭天耀一個冷眼掃過去,厲聲道:“傻站著干什么,沒看到王妃疼得難受嗎?”
“是,是,是……”石大夫一下子就嚇懵了,腳一軟,差點摔倒在地。
蕭王爺又催了一遍,“快點。”
石大夫正欲軟下去的腿,立刻又硬了,忙不迭的上前,小心翼翼的道:“王爺,您……您先讓我看看王妃!蓖蹂麖埬樁悸裨谕鯛?shù)膽牙铮趺丛\呀?
不等蕭天耀動作,林初九就先一步扭過頭,虛弱的開口:“石……大夫,我沒事。”
“疼成這樣,還沒事?”蕭天耀一個掃眼掃向林初九,可惜林初九此時的注意力,壓根就不在蕭天耀身上,根本沒有看到。
“王妃,讓小人給你看看!笔蠓蛞膊幌嘈帕殖蹙诺脑,略略觀看了一下林初九的氣色,便扣住林初九脈搏,同時詢問道:“王妃,你就是頭痛嗎?這是第一次發(fā)作,還是經(jīng)常如此?”
大夫最怕頑癥,要是經(jīng)常發(fā)作,林初九自己又治不好,那他……怕也是醫(yī)不好的,估計連緩解都做不到。
雖說醫(yī)者不自醫(yī),可要是能緩解,憑王妃的醫(yī)術(shù),早就緩解了。
“老毛病,熬過去就好了!敝灰嗅t(yī)生系統(tǒng)在,她隔三差五就要痛上一次,不過最初的劇痛過后,后面就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(nèi)。
比如現(xiàn)在,就沒有之前那么痛了,而她也終于可以冷靜下來,看看醫(yī)生系統(tǒng)到底抽什么瘋了。
林初九閉上眼,用意識去感受醫(yī)生系統(tǒng)的存在,這一看林初九傻眼了。
她,她,她好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