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不是你,也與你脫不了干系。蕭王,大皇子要有一個三長兩短,帝國絕對不放過你!边@一點時逸寒可以肯定。
為了顏面,為了震懾四國,帝國絕不會放過蕭天耀。
“本王在東文等著!笔捥煲届o應(yīng)下,完全沒有挑釁的意思,可卻無端讓人生氣,恨不得把蕭天耀那張臉給捏扁了。
蕭王,太欠扁了。
“你……”時逸寒氣得想要打人,可想到自己好像打不過蕭天耀,又生生忍住了。
媽蛋,這種說又說不過,打又打不過的感覺真憋屈,他時少主什么時候這么窩囊過。
蕭天耀完全不受時逸寒的怒氣影響,仍舊是慢悠悠的說道:“時少主不把人帶走,就請自便,別耽誤大夫救他。”
蕭天耀說完,眼神掃向親衛(wèi),“派大夫照看大皇子,閑雜人等都退下!
“是。”親衛(wèi)雙手作揖,恭敬的答道。
“派大夫?軍中有醫(yī)術(shù)好的大夫嗎?不是說醫(yī)術(shù)最好的大夫,就是剛剛那個老頭嗎?”事關(guān)軒轅摯的安危,時逸寒不得不問清楚。
“嗯!笔捥煲p應(yīng)一聲,完全沒有給時逸寒解釋的意思,交待親衛(wèi)調(diào)重兵保護(hù)軒轅摯,不要讓閑雜人等靠近后,蕭天耀抬腳就往外走。
“蕭王,等等……”時逸寒發(fā)現(xiàn),快步跟上前,“大皇子傷得這么重,你不延請名醫(yī)為他醫(yī)治,就把他丟給普通的大夫?”
“窮鄉(xiāng)僻壤,沒有好大夫!笔捥煲_步不停,邊走邊道。
沒辦法,時逸寒也只能跟上,“沒有好大夫你就去請呀,憑你的名號要請一個好大夫還不容易嗎?實在不行,你也可以讓黑甲衛(wèi)去請呀,帝國的大夫怎么也比你軍中那些大夫強(qiáng)!
“本王很忙,時少主要是不放心,可以派大夫前來!笔捥煲痪湓挘桶咽虑橥平o了時逸寒。
時逸寒臉都?xì)夂诹,“我是來幫你和大皇子調(diào)解糾紛的,不是來給你打雜的。”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,才會跑來找虐?
他可是來幫忙的,蕭天耀不把他菩薩供起來就算了,居然還這么嫌棄他,簡直了!
“大皇子都要死了,這糾紛能解決嗎?”蕭天耀腳步一頓,扭頭看向時逸寒。
他原先是想讓時逸寒來調(diào)節(jié)一下雙方的矛盾,可現(xiàn)在真的有必要嗎?
人死了,矛盾就解不開。
“你……你就不怕大皇子死了,帝國報復(fù)你嗎?”時逸寒不明白,蕭天耀怎么就不在乎大皇子的生死了?
“怕,可怕他就不會死嗎?”蕭天耀很快就收回目光,繼續(xù)往前走。
時逸寒怔了一下,只得再次跟上,“既然怕,這個時候你不該請名醫(yī),盡力救治大皇子嗎?”
“沒空!边是那么傲嬌的兩個字,時逸寒真得要吐血了,“帝國……”
“帝國并不是獨一無二,帝國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帝國還沒有強(qiáng)大到,可以傲視群雄!笔捥煲豢蜌獾拇驍鄷r逸寒的話。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你認(rèn)識圣域的人?還是千翔帝國的人?”時逸寒眼眸一轉(zhuǎn),便想到一個有能力給帝國施壓的勢力。
蕭天耀沒有正面回答,而是說道:“時少主覺得,本王的武功是誰教的?”
“難怪你這么有恃無恐,有圣域的人為你出面,帝國怎么也要給個面子。”軒轅摯與蕭天耀之間的事,根本說不清誰對誰錯,軒轅摯死在蕭天耀的手里,只能說技不如人。
“本王什么也沒有說。”蕭天耀適時出言中止時逸寒的腦補(bǔ),可時逸寒已經(jīng)先入為主的認(rèn)定,蕭天耀與圣域有關(guān)系,任憑蕭天耀說什么,他也不會收回這個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