軒轅摯不敢動,甚至連說話都不敢大聲,憋悶的道:“蕭天耀,你是不是忘了我的身份了?你最好快點放了我,不然帝國不會放過你!彪m然知道蕭天耀不怕帝國,可身份與帝國的靠山是他唯一能用的,也是他唯一能壓制蕭天耀的東西.
沒了帝國與身份,蕭天耀更不會將他看在眼里.
“你的身份?大殿下,你現(xiàn)在是階下囚,這才是你的身份,你最好配合一點,也能少受一些苦,不然別怪本王下手太狠!庇袝r候蕭天耀真想把軒轅摯的腦袋敲開,看看他的腦袋里到底裝了一些什么?
軒轅摯不會以為,就憑他中央帝國大皇子的身份,就可以在東文為所欲為,他這個東文小國的親王,就不敢拿他怎樣吧?
確實,中央帝國皇子的身份,在四國很好用,可也不是什么人都會把他當回事。他蕭天耀敢殺中央帝國派來的武神,就表示他不懼中央帝國,至少不會因為中央帝國就委曲求全,一退再退。
“蕭天耀你敢威脅我?你就不怕帝國的報復嗎?”軒轅摯沒有想到,蕭天耀半點也不將帝國與他的身份放在眼里.
要是這兩樣威脅不到蕭天耀,他還有什么能威脅到蕭天耀?
“看樣子大殿下是不愿意配合了?無所謂,本王也不需要你的配合。”蕭天耀沒有與軒轅摯繼續(xù)嘰歪,吹了一聲口哨,只見一匹通體火紅的駿馬,噠噠噠的朝他跑來,黑甲衛(wèi)想動,蕭天耀冷笑一聲,“傷它一根汗毛,本王斷你們大皇子一條胳膊!
黑甲衛(wèi)一聽,立刻頓住,不敢上前,只能用殺人的眼神看著蕭天耀,可眼神兇狠有什么用?又不能真的傷人。
“蕭天耀,你拿本殿下和一匹馬相提并論?”軒轅摯見黑甲衛(wèi)不敢動,心里那團火越燒越烈,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殺了蕭天耀。
“哼……不知所謂!笔捥煲恍己吡艘宦。也只有軒轅摯這種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,才仍在這個時候計較這些。
拿軒轅摯和馬比?才真正是污辱了他的馬。軒轅摯哪里比的上他的馬?
“咚……”蕭天耀懶得與腦子不清楚的軒轅摯扯,一掌將人劈暈,然后像丟貨物一樣,把軒轅摯丟到馬背上。
“蕭王,你想怎樣?”黑甲衛(wèi)看到蕭天耀的動作,心里著急,可卻不敢亂來。
“本王請你們大殿下上門做客!笔捥煲粝逻@話,翻身上馬,在黑甲衛(wèi)的目送下,囂張的打馬離去。
“可惡!”黑甲衛(wèi)看著蕭天耀離去的身影,幾次想要下令放箭,可看到趴在馬尾處的軒轅摯,又生生忍住了。
蕭天耀可以不顧忌大皇子的生死,可他們必須顧忌。要是大皇子死在他們手里,他們也就不用回去了。
就這樣,黑甲衛(wèi)眼睜睜的看著蕭天耀帶著軒轅摯離開,連一步都不敢追上前。
有軒轅摯這個人質(zhì)在手,蕭天耀一路上十分順利,再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出來搗亂。
一路順利抵達軍營,可由于蕭天耀出發(fā)前并沒有給莫清風消息,軍中所有人都不知蕭天耀這兩天要回來的消息。是以,當巡視的士兵看到蕭天耀的身影時,差點沒給嚇呆,“王,王爺回來了!”
這是肯定的話,可與他一同巡視的小兵,聽到這話卻是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腦勺,“發(fā)什么癲,王爺有緊急公務外出了,一時半刻根本回不來。要不是這樣,那什么帝國皇子也不敢囂張的給我們王妃下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