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有汗,粘糊糊的感覺讓人難受至極,蕭天耀命人打來水,又沖了一個澡,這才擁著林初九入睡。
早辰第一縷陽光射進來時,蕭天耀就已經(jīng)醒了?粗鴳阎腥耘f熟睡的林初九,蕭天耀深深地吸了口氣,然后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。
如同蜻蜓點水,剛剛碰到便松開了。
蕭天耀沒有叫醒林初九,落下一吻后便放開林初九,翻身下床。
蕭天耀走出去,讓人將早膳端到營帳外,并且叮囑親兵護衛(wèi)不要打擾營帳內(nèi)的人。
用過早膳后,蕭天耀沒有和往常一樣留在營帳里處理公務(wù),而是在外面巡視營地,同時去見那幾個鬧事的將領(lǐng)。
那幾人,身上通通的是通敵叛國的罪名,現(xiàn)在只看什么時候把人押進京。
蕭天耀平時從來不巡視營地,突然在軍中各營地之間行走,不少將領(lǐng)既緊張又激動。既盼著入了蕭天耀的眼,又怕被蕭天耀挑出錯來,同時又在思索蕭天耀此舉的用意。
這些將領(lǐng)堅定的認(rèn)為,從來不巡視營地的蕭王,突然巡視營地一定是有深意的,只是他們一時想不到罷了。
要是讓這些緊張又興奮的將領(lǐng)們知道,蕭天耀出來巡視營地,純粹是為了騰地方,好讓林初九睡個好覺,不知這些人會不會吐血?
蕭天耀為了讓林初九睡個好覺,怕人來人往吵著林初九,一大早就出去了,可是……
林初九卻浪費了蕭天耀一片好意!
蕭天耀走后不到半個時辰,林初九就醒了!
剛醒來的剎那,林初九完全搞不清自己在哪,待看到室內(nèi)熟悉的擺設(shè)后,林初九一拍腦門,“我怎么又回到蕭王的營帳了?難道我昨天累迷糊了,走錯了地?”
可憐的孩子,累得忘了自己是怎么回來的。
“不對,我昨天是坐轎子回來的。啊……一定是他們趁我不注意,把我抬過來的!绷殖蹙沤K于記起來了昨晚的事,既郁悶又無力。
昨天,她忘了告訴抬轎子的人,她要去哪,對方把她抬到蕭天耀這來,也沒有太大的錯了。
“算了,又不是第一次睡一起,矯情什么。”林初九很快就放開了,掀開被子就準(zhǔn)備起來,只是這一動,林初九驚呆了……
她居然沒有一絲不適,身上既不酸也不痛?!
這不科學(xué)!
她讀過的書可不少,別騙她。她很清楚她昨天的工作強度,按她昨天的工作量,她今天起床時,必然是全身又酸又痛。就算不會像是被車輾過一樣,也絕不可能和現(xiàn)在一樣精神百倍,無事人一般。
“好不合理,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?”作為醫(yī)生,雖然經(jīng)歷了穿越這么不科學(xué)的事,可林初九還是堅信科學(xué),堅定的認(rèn)為必然是昨晚發(fā)生了什么,不然她不可能無事人一般。
“難道是蕭天耀?”林初九想不出除了蕭天耀以外,還有誰會幫她減輕疲勞?
“不可能是醫(yī)生系統(tǒng),系統(tǒng)雖然智能,可遠(yuǎn)遠(yuǎn)沒有到人性化的地步,而且它也沒有治療的功能,一定是蕭天耀!”林初九越想越覺得是蕭天耀的可能性最大,雖然她不知蕭天耀為什么突然學(xué)會了心疼她,可現(xiàn)在結(jié)果很好,她才不會矯情的說不需要。
身上不酸不痛,手腕、手指也不累,林初九默默地為蕭天耀點贊——京城的傳聞沒有錯,蕭王果然是十佳好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