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,王爺?”謹(jǐn)慎派與膽小派的將領(lǐng)一聽,傻眼了。
怎么還要關(guān)他們?
“怎么?還奢望本王高床軟枕厚待你們?”蕭天耀冷冷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將領(lǐng),那眼神就像是看死人。
謹(jǐn)慎派與膽小派的將領(lǐng)嚇得癱軟在地上,北歷元帥哈哈大笑,“活該!
親衛(wèi)把人帶走,謹(jǐn)慎派與膽小派的將領(lǐng)如同爛泥,根本不敢掙扎,北歷元帥擔(dān)心自己的兵,臨走前掙扎的說道:“蕭王,我已被你們拿下,你放過我手下的兵,你要什么我們皇帝都會給!
“放?本王從來不放過對手!蹦軘夭莩放過,真當(dāng)他是傻子。
北歷元帥只得退一步,“那求你別殺他們,我們北歷人會拿銀子和牛羊來贖他們!
“不殺?你們北歷不是第一次與本王交手,本王從不留俘虜。”蕭天耀神色平淡的說道,當(dāng)著北歷元帥的面,下令道:“東文人,降者不殺。北歷人……殺無赦!”
“是!苯鹞嵝l(wèi)高聲領(lǐng)命,北歷元帥急得大喊:“蕭王不要?dú)⑺麄儯灰獨(dú)⑺麄,你要(dú)⒕蜌⑽,殺我呀。?br>
“吵,拖下去!笔捥煲匆膊豢幢睔v元帥一眼,淡墨色的眸子,再次落到戰(zhàn)場上。
而戰(zhàn)場上的東文小兵們,因蕭天耀一句話紛紛丟下兵器,“我們降,我們降。”都是自己人,就算投降也沒有什么可丟臉的,不是嗎?
“你們東文人卑鄙無恥。”東文小兵一降,戰(zhàn)場上就只剩下幾萬北歷士兵,這些人聚在一起,看著將他們團(tuán)團(tuán)圍住的金吾衛(wèi),不由得悲從中來。
東文人真是太可惡了!
可他們卻不想想,要不是他們動了不該動的心思,又怎么會落得今天的下場。
戰(zhàn)場上,只剩下金吾衛(wèi)與北歷士兵撕殺,結(jié)果已是板上釘釘?shù)氖,蕭天耀也不再觀戰(zhàn),站起來道:“將降者全部圈起來,登記造冊!
說罷,便轉(zhuǎn)身走回營帳,將這一切丟給副手。
而一走進(jìn)營帳,蕭王那張不管發(fā)生什么,遇到什么都面不改色的臉,突然皺成一團(tuán),捂住心口,腳步一頓,痛悶一聲,“唔……”
林初九走出來,就看到蕭天耀一臉痛苦的樣子,忙上前扶著蕭天耀:“王爺,你怎么了?”
“沒事。”蕭天耀嘴里說沒事,可卻將全身的重量,都壓在林初九身上。
可是,蕭天耀一個大老爺們本就不輕,再加上他身上的鎧甲,那重量能把林初九壓跨,林初九踉蹌一步,險(xiǎn)些摔倒,“王爺,你太沉了!
蕭天耀只得自己站好,收回大部分的力道,可人仍舊掛在林初九身上,“扶本王進(jìn)去。”
“你小心一點(diǎn)!绷殖蹙趴吹贸鰜恚捥煲藭r(shí)的情況不太好,并沒有拒絕。
“嗯。”蕭天耀輕應(yīng)一聲,聞著林初九身上的淡香,面色柔和了不少。
從門口到內(nèi)間不過五六米的距離,平時(shí)蕭天耀邁兩步就過去,可今天卻走得異常慢,等林初九把蕭天耀扶到床邊坐下時(shí),已累得一頭大汗。
“王爺,你怎么了?”林初九喘了口氣,又問了一句。
蕭天耀沒有回答,只是指著自己身上的鎧甲道:“解開!
林初九沒有動,而是看著蕭天耀,擺明是讓蕭天耀先說,可是……
蕭天耀也不吭聲,就這么坐在那里,眼也不眨的看著林初九,等著林初九給他脫衣服。
時(shí)間一分一秒過去,林初九也不知過了多久,只知她站得腿疼,瞪得眼睛酸,最后不得不妥協(xié)。
“跟小孩子似的,真是敗給你了!绷殖蹙攀疽馐捥煲酒饋,她好給他脫鎧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