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衣武神轉(zhuǎn)身,指著北歷兩位武神道:“今天這一戰(zhàn),由他們二人做見證!
“可以!笔捥煲U不在乎的開口,揮手對流白與莫清風(fēng)道:“退下!”
這個動作還有一個意思,那就是——行動!
流白示意,后退數(shù)步,同時朝身后的金吾衛(wèi)打出后退的手勢。這舉動在戰(zhàn)場上很常見,戰(zhàn)場上人多嘴雜,下達(dá)命令或者做簡單的溝通,通通都是用令旗與手勢。
蕭天耀和流白此舉,并沒有引起北歷的懷疑,中央帝國三位武神,見蕭天耀做好戰(zhàn)斗準(zhǔn)備,同樣命北歷兩位武神與士兵后退。
“唰……”北歷的武神與士兵退盆地邊緣,金吾衛(wèi)也同樣,退到墻壁處,只是……
北歷武神與士兵沒有注意到的是,十八個吾衛(wèi)站得很開,而且他們皆是右手握槍,左手背在身后。
背在身后的左手,在他們后退的那一刻,就拿出早已準(zhǔn)備好的火折子,退到死角處,左手上的火折子,正好碰到埋在里面的引線!
沒錯,毒煙炸藥并沒有埋在盆地中間,而是埋在四周,引線也全部用空竹子包了一層,才埋在土里。
呼呼的風(fēng)聲,掩去了引線燃燒的聲音,而竹子不僅保護(hù)了引線,也遮擋住了閃耀的火花。
就是偶有聲響發(fā)出,也會被人忽視,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,都放在即將大打出手的,蕭天耀與三位武神身上,就連北歷兩位武神也不例外。
他們和蕭天耀交過手,知曉蕭天耀的本事,可卻怎么也不敢相信,蕭天耀有本事一戰(zhàn)三,可是……
蕭天耀敢發(fā)出邀戰(zhàn),肯定就是有底氣的,所以北歷兩位武神很想知道,蕭天耀會怎么做?
“你一對三,我們讓你一招,你出招吧!”紫衣武神倒是想要直接出手殺蕭天耀,可這么多人看著,他也不想做得太難看。
而且,讓蕭天耀先出招,才能知道蕭天耀搞什么鬼。
“好!笔捥煲珱]有推諉,緩緩抽出纏在腰間的長軟劍。
“長軟劍?劍為百兵之君,是禮器,不適合用在戰(zhàn)場上殺人!弊弦挛渖褚荒槻恍嫉目粗捥煲稚系膭Α
劍好看,但不好使,在中央帝國有人用劍,但都是修為極高的人,一般的人……就像是他,也不會選擇用劍。
“兵器宜不宜殺人,端看用的人!笔捥煲⒉皇茏弦挛渖竦脑捰绊憽
所謂殺人,重點從來都不在兵器上,而在于人身上。
“果然狂妄!弊弦挛渖裱凵癖,拿出隨手佩戴的刀。
沒錯,他的兵器就是刀!
劍為百兵之君,刀乃百兵之王,槍乃百兵之賊,棍為百兵之祖。
雖說沒有劍好看,但殺傷力卻極強(qiáng),其他兩位武神的武器也是刀,在陽光的照射下,泛著青光。
“動手吧!”紫衣武神催促道。
“好!笔捥煲珱]有拖延,凌空一個躍起,就朝紫衣武神刺去。
“輕功夠俊,速度夠快!弊弦挛渖褓澚艘痪,提刀迎上,手腕一動,試圖纏住蕭天耀的長軟劍,可是……
就在眾人都以為,蕭天耀的劍和紫衣武神的刀會在半空中交匯時,蕭天耀突然收手,身形一轉(zhuǎn),往后退……
“想走?做夢!”紫衣武神以為蕭天耀怕了,左腳一點,凌空掠了過去,青衣武神和棕衣武神見狀,臉色微變,想了想也跟了過去,“林兄,小心有詐。”
“這么多人,他敢動什么手腳?”紫衣武神一臉自傲,原本還有幾分忌憚,可看到蕭天耀連他一招都不敢接,便不將蕭天耀看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