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子安愣了一下,才接過林初九手中的帕子,“謝謝皇嬸!泵嫔弦慌涉(zhèn)定,可耳根卻微微發(fā)紅,似乎很不好意思。
林初九輕笑一聲,怕蕭子安尷尬,忙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聽說太子已經(jīng)到了,我們也快些走了,免得讓太子久等。”
不得不說,太子還真是給福壽長公主面子,堂堂太子居然到的最早,簡直讓林初九不知說什么好。
蕭子安暗自松了口氣,拿著林初九給的帕子,細(xì)細(xì)擦了擦手,又將被福壽長公主碰到的衣服也擦拭了一遍,蕭子安心中的別扭才少了一些。
他并非對福壽長公主有便見,也不是清高矯情,只是一想到福壽長公主那些事,他就有些接受無能。
擦拭完,蕭子安看了一眼手中的帕子,正欲將帕子收起來,就見跟在身后的侍女上前,將帕子討要了回去。
蕭子安也沒有多想,將帕子給了侍女,可不知為何,當(dāng)手帕被人取走時,蕭子安心里莫名的有一種不舍……
許是他最近太忙了,才會胡思亂想。
搖了搖頭,將這荒謬的情緒甩去,蕭子安笑容不變的往前走。
福壽長公主請的客人很有份量,可人并不多。除了在他們身后的文王,就是早已到了的太子與林家母女。
別院風(fēng)景很好,樹木成蔭,即使烈日當(dāng)空,走在里面也感覺不到炎熱,福壽長公主將客人安排在花園,林初九和蕭子安進(jìn)去時,太子正在與林夫人聊天,林婉婷則乖巧的站在林夫人身后。
因林夫人和林婉婷背對著門口,兩人并沒有看到林初九與蕭子安走進(jìn)來,太子倒是看到了,可卻沒有任何反應(yīng),坐在那里一動不動,似在等林初九和蕭子安主動上前行禮。
太子一如既往的幼稚!
林初九搖了搖頭,只當(dāng)沒有看到太子,緩步朝空出來的桌子走去……
想讓她主動給太子行禮?
哼……也不看看太子什么身份,她什么身份……
林初九和蕭子安一進(jìn)來太子就看到了,他之所以沒有動,就是等林初九和蕭子安主動上前給他行禮。
太子此舉倒不是針對林初九,而是要給蕭子安一個下馬威。
蕭子安最近負(fù)責(zé)通元錢莊一事,在皇上面前大出風(fēng)頭,讓太子感到了威脅,太子看到蕭子安進(jìn)來,便想給蕭子安一個下馬威,讓他認(rèn)清誰才是儲君,可不想……
林初九和蕭子安看到他,卻像沒有看到一般,目中無人的往里走,甚至直接坐下來!
蕭子安,你簡直過分!
太子怒火中燒,臉色大變,林夫人和林婉婷見狀嚇了一跳,順著太子的視線回頭一看,就見林初九和蕭子安走了她們鄰桌的位置,正欲起身行禮,太子卻拍桌而起:“大膽!”
太子怒起,可還來不及說什么,就被一爽朗的聲音打斷,“咦?什么人惹太子殿下不高興了!
開口說話的人正是與福壽長公主一同走進(jìn)來的文王,皇上的長子。
文王身高七尺,濃眉大眼,左眼處有一道手指長的疤,平添幾分兇狠。身上有著軍人獨(dú)有的剛硬與殺氣,只是同樣是從武的皇子,文王卻沒有蕭天耀的清貴與霸氣。
和蕭天耀相比,文王更像是一個武夫。
“文皇兄,你來了!碧右姷轿耐,稍稍壓下了心中的怒火,看文王的眼神也透著親近。
“參見文王,千歲……”林夫人與林婉婷原本是要給林初九、蕭子安行禮,被太子和文王打斷,只能先給文王見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