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賠償張家,你要我?guī)湍阏f什么?”習(xí)慣了高人一等,哪怕求人,司管事的語氣是傲慢的,這也就是林初九不在意,不然一般人還真做的出,把司管事轟出去的事。
說實話,這種時刻高高在上,永遠(yuǎn)不忘擺出高人一等的樣子,實在惹人厭。
“司管事真愛說笑。”林初九高深莫測的看了司管事一眼,給對方臺階下,可不想對方卻不領(lǐng)情,冷著臉道:“我沒有說笑。”
“哦~”林初九應(yīng)了一聲,表示自己知道了,然后就端起一旁的茶,不再開口。
司管事等了許久,也不見林初九開口,皺眉道:“蕭王妃,你手上那筆銀子什么時候存進(jìn)去?我可以做主不收你的損耗費與保管費!
司管家說這話時,還帶著施舍的口吻。
要放在以前,這絕對是天大的面子與人情,可現(xiàn)在嘛?
司管事還沒有認(rèn)清自己的位置,還沒有明白他已經(jīng)不是那個,受人追捧的富天錢莊大管事了。
“啪……”林初九放下茶杯,抬眸道:“司管事,我明天與通元錢莊的蘇老板有約!
“你什么意思?”司管事臉色大變,說不出來的難看。
“就是司管事你聽到的意思,我們蕭王府可不是別的地方,別說三千萬兩銀子,就是再加十倍我也有地方放。區(qū)區(qū)三千萬兩,我不一定要放進(jìn)錢莊不可!
“你剛剛明明答應(yīng)……”
不等司管事說完,林初九就打斷道:“我答應(yīng)了什么?”
林初九從頭到尾都沒有答應(yīng),銀子存進(jìn)富天錢莊,她只說什么事好說,她一定盡力幫忙。
“你……”司管事以為自己被耍了,正想拍桌子放狠話,就聽到林初九的道:“司管事別動怒了,我手上還有五千萬兩富天錢莊的銀票,你說我要怎么辦?”
“不可能,你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銀票?”司管事眼睛大睜,不敢思議的看著林初九。
林初九淺笑盈盈,溫柔的說道:“現(xiàn)在還沒有,但到明天就不好說了。”
“你,你,你……讓人收富天錢莊的銀票?”司管事在這一行干了多年,立刻就想到林初九可能會做的事。
“沒辦法,外面動亂的很,我不能讓東文因一個錢莊而亂,只好先拿銀子出來,免得百姓不安。不過,我能力有限,也只能收收普通百姓手中的銀票,那些上萬兩的,我卻是沒有能力了。”
富天錢莊的銀票最小是五兩一張,對許多人家來說五兩銀子,全家要不吃不喝一兩年才能攢到,這些人要是遲遲取不到銀子,東文必然會大亂,林初九這個時候讓蘇茶去收富天錢莊的銀票,雖有鉗制富天錢莊的意思,也是為了穩(wěn)定大局。
聽到林初九的話,司管事知道自己這一次栽了,不想富天錢莊聲譽掃地,他就必須答應(yīng)林初九。
司管事頹廢的坐在椅子上,問道:“你想怎么樣?”
林初九眼睛一亮,歡快的道:“司管事這么爽快,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!
司管事暗自撇嘴,他爽快,他是被逼的好不好?
“司管事,麻煩你告訴帝國張家一聲,這次的事就這么了,三天后他們的鋪子就能照常開業(yè)!绷殖蹙乓姾镁褪。
帝國張家是商人,商人重利,她只是剜了張家一成利,張家要是有腦子就不會再與她計較,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。
“可以!”司管事想也不想就應(yīng)了下來。
帝國張家在東文這些人眼中,是不能惹的龐然大物,可富天錢莊卻不會把張家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