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茶的證據(jù)非常詳細,就憑那幾張紙,足以定墨玉兒的罪。皇上還未看完,臉就黑了。
一天一夜的時間,蕭王府的人查到的東西,比他這個皇帝還要多,有些宮里的消息他都不知,可蕭王府的人卻知道。
他這皇宮,是蕭天耀的皇宮嗎?
“啪……”皇上將證據(jù)拍在桌上,“林初九,你好大的膽子。窺探后宮,你可知罪!”
“臣婦不知,懇請皇上明鑒!绷殖蹙耪V劬Γ荒槦o辜。
“不知?哼……玉美人的宮中有什么花草,你是如何知曉的?玉美人在太醫(yī)院用了什么藥,你是如何知曉的?”連他這個皇上都沒有查到的事,蕭王府的人卻查到了,簡直是可恨。
林初九絲毫不受皇上的怒火影響,一臉平靜的道:“皇上,臣婦到過玉美人的宮殿,當時看了一眼,便將玉美人宮中的花草記下來了;噬弦遣恍诺脑,我還能說出皇后娘娘、貴妃娘娘、安王殿下宮中的花草!
林初九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,不可能看一遍就記下來,不過是提前做了準備罷了。
宮中的花草就那么幾樣,林初九就是死記硬背,也不需要多少時間。
今天,不管皇上出什么招,她都能接下來。
林初九說得篤定,可皇上卻不信,隨手招來小太監(jiān),讓他派人去查皇后、周貴妃和安王宮殿中的植物,同時讓林初九一一默寫出來。
林初九沒有異議,正準備起身來寫,可不想皇上卻讓人抬了一張小桌到林初九面前,完全沒有叫起的意思。
這是要她跪著寫?
當皇帝的男人,心眼果然和針眼一樣大。
林初九握著筆,憤憤不平,可是……
這是大殿,她要直視皇上那是要定罪的,她就是再不滿也得忍著。
在地上跪久了,膝蓋便疼的厲害,林初九不得不左右換換,好讓自己緩緩,她這個小動作并沒有瞞著皇上,皇上看到了,可也只當沒有看到,完全沒有表示。
林初九認命了,飛快地將那些花草的名字寫上,至于用處?林初九沒有寫,知道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皇上,寫好了。”林初九擱下筆,揉了揉酸痛的手腕。
其實她還想要揉腿,可有些事不好做得太過,只能繼續(xù)換換腳……
“呈上來!被噬蠜]有斥責林初九失禮,也沒有讓她起身。看到林初九呈上來的證據(jù),皇上就知道今天沒法治林初九的罪,治不了罪,只能讓林初九吃點苦頭,讓她明白什么叫皇權(quán)!
皇上看完,太監(jiān)也將宮里記錄的花草錄取來,皇上一對比,發(fā)現(xiàn)果然是一樣的,不由得問道:“你有過目不忘的本事?”不然,怎么會注意各宮的花草。
“回皇上的話,臣婦并沒有過目不忘記的本事,不過是因為學醫(yī),所以才會注意花草,旁的并不會在意!绷殖蹙爬侠蠈崒嵉幕卮,皇上點了點頭,這一茬就此揭過了,只是皇上心里依舊有疙瘩。
哪怕林初九把所有的事攬下,皇上仍舊忌憚蕭王府的勢力。
“太醫(yī)院的用藥記錄呢?這個你是怎么拿到的?”這東西皇上當然能查到,林初九能查到就不應(yīng)該了。
能查到太醫(yī)院領(lǐng)藥的記錄,不就說明他這個皇帝有什么不舒服,蕭天耀也能知道嗎?
這些個答案,林初九在馬車就想過了,此時皇上問起,她根本不需要多想,立刻就道:“回皇上的話,太醫(yī)院領(lǐng)藥記錄,是玉美人身邊的宮女說出來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