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軟綿無力,可安王的臉是痛苦到扭曲,還有……
背后的銀針,在蕭天耀輕拍后,居然流出黑色的血。
“這是什么?”怎么感覺科學無法解釋。
“是武神的禁制。”被蕭天耀發(fā)配到角落里的秦太醫(yī),出聲為林初九解惑,“難怪這么多年來,都沒有人能查出安王的病因,原來是被武神用特殊手法封住了筋脈。”
說到最后,秦太醫(yī)已是搖頭嘆息:后宮果然是個可怕的地方,從安王發(fā)病算來,他在很小的時候就被人下了黑手。
武神就算了,還禁制,果然高大上,她完全不懂。
林初九已經(jīng)不出聲了,同時也明白蕭天耀為何執(zhí)意隨她一同進宮,因為蕭天耀很清楚,她醫(yī)不好安王的病,因為安王得的從來就不是病。
安王背后的黑血越滲越多,而蕭天耀手上速度也越來越快,看似沒有用什么力氣,可蕭天耀的額頭卻冒出細汗,可見蕭天耀也是不輕松的。
沒有自己的事,林初九便一直坐在那里看著,直到蕭天耀停手,“拔了銀針!
“好,”林初九忙上前,將安王背上的銀針,一一拔了出來。
安王背后的黑血,是順著銀針流出來的,可銀針卻沒有染黑,可見安王并不是中毒。
林初九拔完銀針,正想拿毛巾為安王擦拭背后的血,就聽到蕭天耀道:“可以了,剩下的交給秦太醫(yī)!
林初九生生停下,將毛巾丟給一旁的秦太醫(yī)。
秦太醫(yī)看了蕭天耀一眼,重點看向蕭天耀額頭上的汗珠,默默地拿起毛巾,為安王擦拭起來,時不時用眼角的余光掃兩眼,發(fā)現(xiàn)蕭王妃完全沒有為蕭王擦汗的舉動,秦太醫(yī)不厚道的笑了。
蕭天耀臉上滿是汗水,可他并沒有動手擦汗,而是坐在那里等著……
可是,等到林初九將銀針擦拭干凈,放進藥桶消毒,也沒有等到林初九主動過來為他擦汗。
蕭天耀不禁為林初九的愚鈍感到頭痛,笨成這樣,又一點眼力勁都沒有,除了他還有誰能受得了這個女人?
林初九進宮后,唯一做的事就是按蕭天耀的指示,將銀針扎入安王的穴道。然后,她就什么也做不了,明明是大夫卻只能看著……
對于一個大夫來說,這簡直就是恥辱。林初九覺得,有必要回去重修了,這個世界太可怕了。
可就是這樣,醫(yī)生系統(tǒng)也判斷她救人成功,給了她十個貢獻點。
好羞愧!
林初九實在高興不起來,更不用提注意到蕭天耀的失落了。將東西收拾好,林初九蔫蔫的問道:“安王已經(jīng)沒有事了,我們是不是該走了?”
“嗯。剩下的交給秦太醫(yī)就可以了!笔捥煲煊X到林初九的失落,只是這是皇宮,有些話不好說。
秦太醫(yī)知道,這是蕭天耀給他機會,算是彌補他被搶的功勞,當下毫不客氣的應(yīng)道:“下官會照顧好安王!
“我們走吧,”林初九拎起藥箱,臨走前看了安王一眼,安王此時仍舊昏迷不醒,不過看著比之前平和了許多。
藥箱很重,林初九拎著吃力,不過走了幾步便落在蕭天耀身后,看上去就像蕭天耀的小侍女。
門“吱呀”一聲打開,蕭天耀率先走了出去,也沒有等林初九。
皇上等人聽到聲音,走了過來,雙方在廊道遇上,蕭天耀腳步一頓,“皇上……”
“天耀,子安怎么樣了?”皇上開口問道,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