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天耀只當沒有聽到最后三個字,握住林初九的手道:“嗯,走吧,本王已經(jīng)讓人準備好了熱水!
“我自己可以走!绷殖蹙畔胍榛刈约旱氖,可沒有成功。蕭天耀握得太緊,她根本抽不出來。
“本王自己走不了,還等著你給本王推輪椅!笔捥煲砷_了林初九手,卻給了她另一個任務,像是知道林初九會拒絕一樣,在她開口之前道:“林初九,一人一次,我們兩清,別再使性子,本王脾氣不好!
明明是夫妻之間的事,可蕭天耀就是有本事說得一板一眼,沒有一絲溫情。
蕭天耀差點害死了她,而她只是讓蕭天耀白跑了一趟,這種事怎么可能一人一次兩清?
林初九輕笑一聲,卻沒有反駁。
蕭天耀怎么說就怎么說吧,左右蕭天耀在這里也呆不了幾天,而有莫家那個病人在,她有的是事忙,根本不用擔心成天對著蕭天耀。
下人早已將熱水和干凈的衣服準備好,林初九一回去就能泡澡。梳洗完畢后,林初九全身清爽,精神好了不少,回房去梳發(fā)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她的房間變了樣。
大紅床幔、鴛鴦喜被,雙人枕頭……她今天成婚嗎?
林初九嘴角微抽,強壓下火氣道:“這是誰布置的?”嫌死得不夠快嗎?
“噗通……”春喜和秋喜立刻跪下,一臉無辜的道:“奴婢也不知,奴婢回來時,房間就變成這樣了!焙冒,她們是知道的,可現(xiàn)在絕不能在林初九面前說出來。
“換了!绷殖蹙艖械煤妥宰髦鲝埖南氯擞嬢^,“王爺要是喜歡這間屋子,按他的喜好布置!彼岢鋈,她把房間讓出來行不行?
“這……”春喜和秋喜不敢應。
林初九的口氣更大了:“怎么,我說得話不管用了?”
“不,不是……王妃,奴,奴婢……”春喜和秋喜吱吱唔唔,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。
“把后廂房收拾出來,將我的東西收拾好,移過去!绷殖蹙虐戳税刺栄,她覺得她有點頭痛了。
蕭天耀還真是得寸進尺,在蕭王府頂多就是住她隔壁,到了莊子上來,居然直接住到她房間來了,真當她是軟包子,想怎么捏就怎么捏嗎?
蕭天耀還真當林初九就是一個軟包子了,吃完飯后蕭天耀“啪”的一聲放下筷子,“林初九,本王聽下人說,你要搬到后廂房去?”
這絕不是詢問,這是質問!
林初九將最后一口飯菜咽下,喝了口茶才道:“是!
“就這么不愿意,與本王共處一室?”蕭天耀開口,聲音冰寒滲骨,漆黑的眸子看著林初九,眼中跳動著憤怒的火焰……
就這么不愿意,與本王共處一室?
當然不愿意了!
可要直說,她會不會被蕭天耀直接掐死?
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,林初九飛快地搖頭道:“不是,是怕我睡相不好,影響王爺?shù)乃!?br>
真假!
蕭天耀冷哼一聲,語氣倒是緩和幾許,“你要說睡相不好,全天下就沒有睡相好的人!苯o林初九一塊木板,她都能穩(wěn)當當?shù)厮貌环聛怼?br>
林初九完全沒有謊言被拆穿后的尷尬,一臉淡定的道:“和王爺同睡一張床,我壓力很大,睡得也不舒服。為了我們兩個著想,分開睡比較好!
“我們是夫妻!闭Z氣加重,似在強調(diào)這個身份。
林初九差點就笑了出來,他們是夫妻?天底下有他們這樣的夫妻嗎?
暗暗掐了自己一把,林初九才沒有將這番嘲諷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