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行的,我……奴婢是來侍候王妃的!毙忝泛托慊鄣皖^認錯,林初九也不多言,只對春喜道:“既然這兩個丫頭有心,你就好好調(diào)教一番。當然調(diào)教歸調(diào)教,打罰就不必了,誰家的孩子誰疼!
“奴婢遵命!贝合裁嫔蠎(yīng)是,心里卻暗想:她一定要讓王妃看到這兩個丫頭的笨拙,讓王妃認為這兩個丫頭永遠學不會規(guī)矩,不可用。
可不想,林初九下一句話,徹底打消了她這個念頭,林初九說:“我相信蕭王調(diào)教出來的丫鬟不是一般人,三天內(nèi)你要教不會這兩個丫頭,你就回去吧!
春喜嚇得再不敢起旁的心思,忙保證自己三天內(nèi),一定會將兩個丫頭調(diào)教好。
“很好,都下去吧!敝蛔艘粫,可林初九著實是累了,疲累的抬了抬手,示意秋喜扶她回房。
和春喜那個張揚的丫頭相比,林初九更喜歡這個圓臉的小丫頭。討喜又不多話,知道自己的本分,從不做逾越的事,這讓林初九很滿意。
她不需要蕭天耀的人對她忠心,只要他們知道本分,別妄圖架空她就行了。
許是白天睡得太多,林初九到了晚上怎么也睡不著,而在自己輸液后,時不時就想小解,林初九都快被折磨瘋了。
“養(yǎng)傷的日子,真不是人過的!绷殖蹙虐咽匾沟难诀叽虬l(fā)走了,屋內(nèi)只有林初九一個人。一個人摸著床柱去后面的恭桶小解,然后又一個人摸回來。
一走出拐角,林初九就傻了:她看到了什么?
林初九一直都知道自己膽子不小,可膽子再大,半夜見“鬼”也是會被嚇死人。
“唔……”林初九本能的尖叫,幸得她反應(yīng)快,及時捂住嘴,才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,可卻因此重心不穩(wěn)往后倒。
“小心!弊诖采,帶著鬼面,一身血衣的重樓,如同閃電一般躍到林初九面前,伸手將人摟住。
“你,你……”躺在重樓的臂彎里,林初九已經(jīng)嚇得不會說話了。
“本座怎么了?”重樓一個旋身,將林初九打橫抱起,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,輕柔認真的動作,就好像林初九是什么易碎的寶貝,需要小心地捧著、輕輕地放下。
林初九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,哆嗦了一下才道:“你找我有事?”被一個陌生的,帶著鬼面的男人,溫柔相待真得不是什么值得開心和羨慕的事。
“本座救了你。”重樓答非所問,“沒事就不能來找你?”
“能!笨墒,魔君大人你確定,你真得沒有事嗎?
“屋子里怎么有血的味道?”之前她剛剛從熏了香的小解室出來,一時沒有聞到,可并不表示她就一直聞不到。
怎么說,她也是在急診科和外科待過的大夫,對血腥味還是很敏感的。
得不到重樓的回答,林初九拉開衣領(lǐng),低頭看自己的傷,“我的傷口沒有滲血。”抬頭看著重樓,林初九沒有說話,可眼中的意思很明白:你受傷了?
重樓沒有閃躲,點頭道:“是,本座受傷了!
“傷在哪里?”受傷了動作還這么靈敏,瞬間就能接到她?
“左肩,要不要看?”重樓毫不避諱,大方地往床上一坐,只聽見“啪”的一聲,重樓身上那件血色外衣便華麗的落下,露出穿在里面的血色中衣。
這男人,是多喜歡鮮血的顏色,就不怕刺眼嗎?
最主要,這種顏色沾了血,完全看不出來呀。
林初九伸手摸了一下,手指上黏稠稠的血,“傷在肩胛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