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免禮!绷殖蹙盘谷皇苤瑳]有絲毫不適應(yīng),就如同她當(dāng)初可以毫不別扭的跪下行禮一樣。
偉人創(chuàng)造環(huán)境,能人改變環(huán)境,像她這種庸人只能努力適應(yīng)環(huán)境,而她一向做得不錯。
雙方見禮后,福安公主并不請林初九進(jìn)去,而是指著跪在林初九面前,不斷磕頭的侍衛(wèi)道:“這是怎么了?這下人莫不是沖撞了蕭王妃?說來也是本宮的不是,下人遞消息進(jìn)來時,本宮正好拿出皇兄賞賜的禮物,給眾位夫人欣賞,這才晚了一步,蕭王妃你別往心里去!
福安公主一臉笑意,彎變的眉眼沒有一絲惡意,可嘴里的話卻極盡犀利。
拿皇上壓她?
不知道她家王爺,一直和皇上對著干嗎?
林初九一臉輕蔑的道:“福安公主言重了,看門狗罷了,不過是按主人的心意行事,本王妃怎么會放在心上!
“蕭王妃慎言,屬下和王妃一樣,也是人生父母養(yǎng)的!惫蛟诘厣系氖绦l(wèi),突然抬頭,血色糊了一臉,看上去好不凄慘。
“怎么傷得這樣重,天呀!”福安公主身后的夫人們,一個個驚呼,有幾個甚至說道:“蕭王妃,雖說侍衛(wèi)是下人,可你也不該動不動就打罵。打罵奴才哪是我們這等人家會做的事!
“蕭王妃,你看他都傷成這樣了,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,放過他吧。再說,他說得也沒錯,下人也是人,你怎么能…怎么能說他們是狗!
“蕭王妃,你雖然貴為親王妃,身份尊貴,可也不該出言辱人,隨意打罵下人。下人怎么了?下人就該任你打罵嗎?下人就不是人了嗎?”
剛開始眾位夫人還說得極盡溫和,可見福安公主不開口阻止,一個個說得更起勁了。
“聽說蕭王妃未嫁前,就是囂張跋扈的主,嘖嘖嘖……這成了親,怎么還是這樣,難怪王爺不喜歡,要不是圣旨賜婚,說不定第二天就要被休了呢!币荒贻p黃衣夫人,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,指著林初九批評一通。
而她一說完,一直沒有開口的林初九說道:“來人,掌嘴!”
眾人還沒弄清怎么一回事,就聽見林初九身后的丫鬟,輕巧的擠開眾位夫人,來到剛剛說話的那位夫人面前,抬手就朝對方甩了兩巴掌。
“啪…啪…”
“這,這是怎么了?”挨打婦人身邊的人,一個個嚇得連連后退,驚恐的看著林初九。
怎么一來就動手了?
“蕭王妃,你在干什么?快,快停手!备0补飨袷鞘芰司薮蟮捏@嚇一般,柔弱的靠在丫鬟身上,大聲叫道。
林初九掃了一眼,冷笑:“繼續(xù)打!
“是!鄙汉鞯昧睿^續(xù)動手。
“啪…啪…”的巴掌聲響起,直接把那位夫人打懵了,好半晌才反應(yīng)過來,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忍著臉上的不適,哭著求饒:“王妃饒命,王妃饒命……”
“饒命?”林初九嗤笑一聲,“本王妃囂張跋扈,本王妃刁蠻任性,本王妃憑什么饒你?”
“妾身錯了,請王妃高抬貴手!蹦欠蛉艘粡堊炀褪且豢谘,疼得五觀都扭曲了起來,周圍人看著不忍,林初九卻不在意的道:“繼續(xù)打。”
想做出頭鳥,想踩著她討福安公主和皇上的歡心,就要做好被打的準(zhǔn)備。
“是。”珊瑚將人拉了起來,繼續(xù)打……
福安公主這才知道林初九是認(rèn)真的,忙道:“住手,住手,你們都是死人呀,還不快把人的拉開!
隨手指了兩個下人,福安公主又氣急敗壞的對林初九道:“蕭王妃,好端端的在本宮的萬福園動手打人,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皇姐放在眼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