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拿身份壓你又怎樣,有本事你也去投個好胎,讓皇上給你指婚!绷殖蹙挪徽J為,用身份壓人有什么不對。
她不用身份壓人,難不成要等墨玉兒拿身份壓她?
“你不就是命好有皇上給你指婚。要不是皇上給你指婚,你以為你能嫁給蕭王爺嗎?你以為像蕭王爺這樣的英雄,能看上你嗎?林初九,除去身份你什么也不是!蹦駜阂褮獾绞ダ碇牵钢殖蹙糯蠛。
林初九半點不氣,臉上的笑容越發(fā)的恬淡,“我有這個出身足夠了。有這個出身,蕭王爺就是再厭惡我,再看不起我,我也能坐穩(wěn)蕭王妃的寶座。而你……就是再得蕭王爺的心,最多也只能是個小妾,你拿什么和我斗?”
“你無恥!蹦駜簹獾么罅R。
林初九笑著反諷,“比不上你下賤,自薦枕席也沒有人要!
林初九此言一出,全場皆靜,侍衛(wèi)們不由自主地看向林初九,眼中有狂熱有崇拜,蕭天耀亦抬眸看著她,可林初九卻依舊沒有任何表情,就好像……
今天的一切,與她無關,被冤枉的不是她;洗刷了冤屈,成了蕭王府功臣的也不是她;傲氣的阻止墨玉兒嫁入王府的人,也不是她。
這樣的林初九,既陌生又熟悉。蕭天耀眼中閃過一抹不安,皺眉道:“本王沒有厭惡你,也沒有看不起你!
“這個不重要!绷殖蹙挪辉谝獾拈_口,她已經不在乎這些了。
蕭天耀的眉頭皺得更緊,“你也怨本王?”藥浴間逼林初九的人也有他。
憤怒,指責,驕傲,發(fā)怒,他都能接受,也做好安撫林初九的準備,可是……
什么都沒有!
林初九不喜不悲,半點情緒也不外露,只是輕輕的說道:“不怨!蹦闶俏沂裁慈,我為什么要怨恨你。
這話,林初九沒有說出來,她只記在心里。
她永遠都不會忘記蕭天耀質問她時的語氣,永遠都不會忘記撞向浴桶時的痛,更不會忘記一個人孤立無援躺在大牢里時的絕望……
她不恨蕭天耀,可也對蕭天耀沒有任何期待。她和蕭天耀之間已回到大婚那一夜,她會謹記自己的身份和本分,不屬于她的感情,她不爭;而該屬于她的地位與尊嚴,她也絕不讓。
“真得不怨?”蕭天耀不信,可林初九的眼神太平靜,根本看不出情緒。
“沒什么好怨的。”怨了也報復不回去,何必呢,她心里記得就好。
“口是心非!笔捥煲种篙p敲扶手,“不怨本王卻怨墨神醫(yī)和墨姑娘,你以為本王會信嗎?”
林初九輕輕搖頭,一臉誠懇的道:“我也不怨神醫(yī)和墨姑娘!
“是嗎?”蕭天耀揚了揚眉,一臉懷疑。
林初九不屑的道:“他們是什么人也值得我怨?我不怨他們,我只是看他們不順眼。怎么?王爺有意見?”
林初九一臉傲然,即使是目中無人,也讓人覺得理所當然,墨玉兒想要說什么,卻被墨神醫(yī)制止了。
墨神醫(yī)很清楚,此時的局面對他們父女極度不利。他們現在什么也不能做,只能等,等……
蕭天耀處理好此事。
墨神醫(yī)自信,只要蕭天耀的雙腿一天沒有醫(yī)好,蕭天耀就不敢怠慢他們父女二人。至于噬龍草的事?
墨神醫(yī)倒是沒有那么擔心,畢竟玉兒也是被人利用的,就算要罰也不會罰得太重。
墨神醫(yī)在想什么,林初九大致能猜到。許多事是不可能當面解決的,林初九也沒有傻得要蕭天耀現在就給她一個公道,輕咳一聲,說道:“事情已經說清楚,我可以回去了嗎?”她快撐不住了,胸口處的傷,疼得她抽氣,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會倒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