盤子上面蓋了一層布,墨神醫(yī)根本看不到上面是什么。蕭天耀沒有讓他久等,視線移向流白,“流白,掀開。”
“王,爺!绷靼拙拖耠p腳生釘,一動不動。
“流白,這是最后一次機會!笔捥煲曇羝降,沒有一絲起伏,可是……
流白知道,蕭天耀怒了。
流白再不敢反抗,頂著巨大的壓力,一步一步上前,在墨神醫(yī)和墨玉兒的注視下,揭開盤子上面的黑布,清楚地看到……
白玉發(fā)簪!
和蕭天耀手中的白玉發(fā)簪一模一樣,甚至連細微處的劃線也是分毫不差。
墨神醫(yī)臉色微變,墨玉兒則是不可思議的搖頭:“這,這怎么可能,這不是我的東西。”
蕭天耀并不理會墨玉兒,而是看向流白,“你應該很清楚,這到底是不是墨姑娘的東西。”
在蕭天耀的威壓下,流白根本沒有辦法躲避,艱難的點頭:“這支發(fā)簪是神醫(yī)您的愛徒陸元,從墨姑娘房中換出來的,我親眼所見。”
墨神醫(yī)臉色大變,當即將所有的錯,推到陸元身上,“孽徒,居然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,老夫真是瞎了眼,才會收他為徒。王爺你且放心,我絕不會包庇他,任由你處置!
“有墨神醫(yī)這話,本王就不必擔心他撐不住重刑!笔捥煲朦c不怕墨神醫(yī)知道,他已將陸元拿下,而墨神醫(yī)即使覺得蕭天耀做得過分,此時也不會提出來。
這件事,終究是他有錯在先。
可墨神醫(yī)不說,蕭天耀卻沒打算就此放過他,繼續(xù)說道:“這三支發(fā)簪,本王讓人查過,除了墨姑娘梳妝臺上那支完好的發(fā)簪外,其他兩支都有問題,就不知哪支發(fā)簪是墨姑娘的!
蕭天耀就差直說,墨玉兒動了黑手,墨神醫(yī)怒呵了:“荒唐,我女兒怎么會做這樣的事,王爺不要被人騙了,我女兒一定是被人陷害的!
“本王也擔心被人騙,所以才在這里等墨神醫(yī)來為本王解惑!笔捥煲裆蛔,幽深的眸子落到墨玉兒身上。
墨玉兒確實是嚇了一跳,當斷簪出現(xiàn)時,甚至有一種遮羞布被人扯掉的羞恥感,可是……
她有墨神醫(yī)為她做主,有墨神醫(yī)為她爭取時間,現(xiàn)在的她已經平靜了下來。
“王爺,發(fā)簪上有什么我不知道,我的閨房于你們來講,完全是可以隨意進出的地方,你隨便拿支簪子就來誣賴我,這就是蕭王府的辦事風格?”不能承認,打死也不能承認,“趁我們父女外出,帶著一群人闖進我的院子,肆意搜查我的東西,王爺這般做法,與強盜有什么不同?”
墨玉兒越說氣勢越足,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,流白目光閃爍,似乎想要說什么,可不等他開口味,蕭天耀一個冷眼就掃了過去。
成功制住流白后,蕭天耀這才道:“錦天院里里外外都有重兵監(jiān)守,發(fā)現(xiàn)墨姑娘的房間出了問題后,本王第一時間讓人請來重傷的王妃,墨姑娘放心,其他人沒有進入你的閨房!
“我要問的不是這些,而是你們憑什么趁我不在的時候,搜我的東西?”墨玉兒死咬著這一點不放,“如果我的房間真有問題,完全沒有必要,特意讓流白公子來引開我們父女,王爺開口要查,我又豈敢反抗!
說到最后,已有賭氣的成份在里面,寒霜般的臉,此時亦是憋得通紅!拔覀兏概辉诜績,王爺查到什么就是什么,王爺說我的東西有問題就是有問題,你們簡直是欺人太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