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林初九的床邊,看著臉色潮紅的林初九,林相眼眶一紅,在林初九床邊坐下,“九兒,你受委屈了。別怕,爹爹在這,爹爹為你做主。”
林相邊說邊查看林初九的臉色,見林初九一臉病態(tài),知道林初九不是作假,心里隱約察覺蕭王府可能出事了,只是他查不到,而他的便宜女兒?
林相眼中閃過一抹冷笑,他早就不指望他這便宜女兒了。
“爹?”林初九迷迷糊糊的睜開眼,不過片刻,燒糊涂了的林初九卻有些神志不清,喃喃道為:“我是在做夢嗎?我居然夢到有人為我出頭?這怎么可能,我長這么大還沒有人為我出過頭!
這是林初九最真實(shí)反應(yīng),可林相卻以為林初九這是故意嘲諷他,臉上的表情有那么一剎那的僵硬,可很快就恢復(fù)了正常,責(zé)怪的道:“初九,你這孩子怎么了,莫不是燒傻了?”
林相看到林初九垂于身側(cè)的手,為表示自己對林初九的擔(dān)憂,便伸手將其握住,卻不想……
這一動,卻拉扯到林初九的傷口。
“唔……”林初九痛得咬唇,卻無力掙扎。
“初九,你怎么了?”林初九的表情不似做假,林相是真得擔(dān)心了。
“父親,我沒事。”劇烈的疼痛,讓林初九有片刻的清醒,她終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,強(qiáng)扯出一抹笑,無視身上的巨痛,問道:“父親,你怎么來了?”
“你這孩子,為父不是擔(dān)心你嘛;貋砗笠粋消息也不傳回去,為父擔(dān)心你的身體,一下早朝就來看你,沒想到你居然病得這么嚴(yán)重,為父今天要是不來,怕是不知你一個人在這里受苦了!绷窒嗉又亓Φ,以顯示對林初九重視,卻不想此舉對林初九來說,就是雪上加霜。
“啊……”林初九忍不住,痛叫出聲,林相忙道:“初九,你怎么了?可是受傷了?告訴為父你傷在哪里,為父給你去請大夫!
林相雖然很想知道,林初九到底出了什么事,可只敢握住林初九的手,并不敢掀她的被子。即使是父女,也要注意分寸。
“舊,舊疾而已。父親不要擔(dān)心!绷殖蹙旁囍榛刈约旱氖,可林相卻握得死緊,而她根本不敢用力,只能忍了。
“父親,不要擔(dān)心我。蕭王府有墨神醫(yī)在,我不會有事!敝辽佻F(xiàn)在死不少,出了大牢她總能找到辦法,讓自己活下來。
“你這個樣子我怎么能不擔(dān)心,你看看蕭王爺是怎么照顧你的,好好一個人病成這樣,也沒看到一個大夫過來,蕭王爺在哪里,我去找他理論。我的女兒可不是送來蕭王府受氣的。”林相松開林初九的手,起身欲走。
林初九知道要讓林相走了,蕭天耀指不定怎么懷疑她。她不在乎蕭天耀懷疑她,可她怕自己的日子更難過,受了傷的她,需要人照顧。
林初九顧不得手傷,忙拽住了林相的衣擺,“父親別去,女兒為何病倒,全都是因?yàn)樽约,是我有錯在先,與王爺無關(guān)。”
“怎么回事?”林相腳步一頓,轉(zhuǎn)身問道。
要打上門,也得理直氣壯才行,要是理虧的是林初九,林相還真不敢貿(mào)動。蕭天耀畢竟是親王。
“王爺要納側(cè)妃,我不高興……”林初九故意說得含糊不清,語焉不詳,讓林相自己去想象。
“納側(cè)妃?納誰為側(cè)妃?”林相再次坐下,不提去找蕭天耀理論的事。
男人納妾天經(jīng)地義,就是告到皇上面前,也不會說蕭天耀因此有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