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笔捥煲珱]有回頭,依舊坐在靠窗的位置,沒有人知道他這是何意。
吳大夫呆在原地,還是珊瑚看不去,上前提醒了一句,吳大夫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,上前為林初九診脈。
吳大夫的醫(yī)術(shù)是可以的,一把脈就知道林初九是身子虛、精神緊繃,疲勞所致,不過……
吳大夫扣著林初九的脈搏久久沒有松手,眉頭也越皺越緊,臉色也越發(fā)得難看。
“吳大夫,王妃怎么了?”翡翠和珊瑚一臉不安,忙問道。
“王妃她……”吳大夫欲言又止,似有什么為難,翡翠和珊瑚一見就知有些事不是她們能聽的,忙以給林初九拿換洗的衣服為由,退了出去。
兩個丫鬟很是貼心,出去時還不忘將門帶上。
吳大夫再不敢遲疑,起身,站在蕭天耀身后,行禮道:“王爺,王妃中了慢性毒藥!眳谴蠓蛞膊桓铱隙,林初九是什么時候中毒的,總之……
林初九的身子很不好。
“嗯,”蕭天耀一點也不意外,顯然是早就知曉此事,吳大夫心下大駭,暗自猜測林初九身上毒可能是王爺下的。
只是,憑林初九的醫(yī)術(shù),林初九沒有道理不知,也沒道理會中招才是?
可不想,蕭天耀沉默片刻又說了一句:“可否能解?”
“解?”吳大夫懵了,王爺給王妃了下藥,怎么現(xiàn)在還要解?
“不能?”蕭天耀調(diào)轉(zhuǎn)輪椅,眼神掃向吳大夫,吳大夫一慌,忙后退兩步,說不上是心虛還是害怕,總之沒啥底氣的道:“回王爺?shù)脑,小人也不敢肯定王妃中的是什么毒,還請王爺容小人再次診斷。”
他只診到了林初九中了慢性毒藥,卻不知是什么毒。
“嗯,”蕭天耀點頭應(yīng)允,吳大夫更加糊涂了,難不成王妃身上的毒,不是王爺下的?
可藥不是王爺下的,憑王妃的醫(yī)術(shù)誰能給她下毒?
吳大夫一頭霧水,卻只能將滿腹疑問埋藏心底,老老實給林初九診斷,如果能解了林初九的毒也算是結(jié)了一場善緣。
吳大夫再次給林初九診脈,這一次花費的時間比上次還要多,眉頭也皺得更緊。
好半天,吳大夫才松開林初九的手,卻沒有將診斷結(jié)果說出來,而是起身打開自己的藥箱,從里面取出個白玉小碗和一把鋒利的小刀。
沒錯,吳大夫診不出林初九中了什么毒,只能用別的法子來驗證。
十指連心,吳大夫取了林初九手指上的血,滴入白玉小碗中。
啪嗒一聲,鮮紅的血落在白玉小碗里,卻沒有散開,而是像荷葉上的露珠一樣,在玉碗里來回滾動。
吳大夫輕輕一晃,血珠在小碗里滾來滾去,卻沒有弄臟小碗半分。
片刻后,吳大夫取了一小撮白色藥粉灑在血珠上,又輕輕搖晃了小碗,只見玉碗中的血珠漸漸變得暗淡無光。
“這……”吳大夫看著玉碗里的血珠,半天不知如何反應(yīng)。
吳大夫手中的白玉小碗,乃是他家祖上傳下來的藥碗。制作藥碗的白玉,用秘藥浸泡了百年,可辨別百毒,可現(xiàn)在藥碗?yún)s無法辨出林初九中了什么毒。
“如何?”久久等不到答案,蕭天耀不得不開口詢問。
“王爺……”吳大夫現(xiàn)在明白了,王爺只是知道王妃中了毒,這毒并不是王爺下的。
吳大夫苦著一張臉,將藥碗捧到蕭天耀面前,“王妃中的毒甚是奇怪,短時間內(nèi)不會致命,只會讓王妃慢慢耗盡精氣而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