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大夫這幾天想盡辦法,也沒法讓曹林退燒,現(xiàn)在看林初九一出手,不到半個時辰曹林就退燒了,吳大夫高興的同時又有幾分失落。
他的醫(yī)術(shù),果然是不行!
“真的,真的退燒了?”曹管家愣在原地,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,直到吳大夫再三肯定,曹管家才相信這是真的。
“我兒有救了,我兒有救了!辈芄芗乙荒槣I水,轉(zhuǎn)身就要去給林初九跪下,卻被林初九一句話制止了。
林初九說:“別高興得太早了,只是暫時退了燒,要看今晚的情況,今晚是危險期,熬過今晚才是真正的沒事!
林初九這話就像一盆冰水,把曹管家淋得全身冰冷,剛剛?cè)计鸬南M查g破滅,曹管家嘴唇哆嗦的問道:“王,王妃,我兒他還會有事?”
“王妃?你,你是王妃?”吳大夫猛的提高音量,看看曹管家,又看看林初九。
曹管家根本沒有心思理會吳大夫,林初九則是白了他一眼,然后對曹管家道:“傷勢太嚴(yán)重,我也不敢保證他能不能熬過去,另外他燒得時間太久了,腦子有沒有燒壞,要等他醒來才知道!
缺少設(shè)備,缺少儀器,有藥也不敢拿出來用,林初九也很吃力。
“那,那怎么辦?”一連遭受打擊,曹管家已是六神無主,完全不知如何是好。
林初九很能理解曹管家的心情,看了曹林一眼,說道:“曹林的傷勢暫時已經(jīng)穩(wěn)定了,你今天下午陪著他,每隔一個時辰給他喂一次水,如果再發(fā)熱的話,你立刻去找我。晚上是危險期,我今天晚上會過來盯著,現(xiàn)在我要回去休息!
林初九以前在醫(yī)院,習(xí)慣了上夜班或者一連工作十幾個小時,可明顯她現(xiàn)在撐不住,她體內(nèi)的毒素還沒有排除,她比普通人更虛弱。
“奴才知道了,奴才謝王妃娘娘救命之恩!辈芄芗一剡^神,立刻跪在地上,給林初九磕了三個響頭,林初九想要阻止都來不及……
把曹管家扶起來后,林初九把曹林的藥交給曹管家,讓曹管家下午喂給曹林吃。曹管家小心地將藥收了起來,吳大夫想看一眼都不行。
送走林初九,按林初九的交代,把污血的繃帶處理了,曹管家便去見蕭天耀,把林初九給曹林醫(yī)治的過程,一一匯報,同時呈上林初九給曹林配的藥。
“王爺,這是王妃給曹林配的藥!辈芄芗倚⌒囊硪淼貙⑷K幤醯绞捥煲拿媲埃捥煲槠鹨黄,仔細(xì)看了半晌,又嗅了嗅味道,再三確定他沒有見過這藥片。
將藥片遞還給曹管家,蕭天耀開口道:“以后還有的話,留下一片!彼屓巳ゲ橐徊椋殖蹙胚@些藥丸到底是怎么配的。
“奴才遵命!辈芄芗疫B忙點頭,同時將藥片小心地收起來,就怕不小心掉了。
這可是曹林救命的藥丸呀!
曹管家走后,蕭天耀并沒有立刻辦公,而是若有所思地看著遠(yuǎn)方,手指有節(jié)奏的在扶手上輕敲著:林初九,你到底是什么人?
林初九要知道,她都這么小心翼翼了,還是被蕭王給惦記上了,一定會哭的……
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后,林初九無視珊瑚和翡翠崇拜的眼神,疲累的癱坐在椅子上,讓兩人去給她打水,她要沐浴。
“是,王妃!鄙汉骱汪浯鋺(yīng)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爽快,打從心底的尊敬與崇拜,差點閃瞎了珍珠和瑪瑙的眼。